“呵呵~”
即便梅迦逽躲了,东方闲的手仿佛在她身上生了根,她扭到哪儿都摆脱不了他,身若蛇舞,软软缠缠。
“闲王……爷,呵呵,痒,别别……”梅迦逽放开护在胸前的手抓住东方闲的健腕,“不酸了,好了好了,睡觉吧。”
“真好了?”
“嗯。”
再不好,她贴身的肚兜都快卷没了。
“那睡吧。”
让梅迦逽哭笑不得的是,东方闲手臂又缠上了她的腰肢,将她紧紧锢在胸口,合着他就中这一个姿势了。
黑暗里,梅迦逽悄悄扯了扯自己错了位置的肚兜,低声问东方闲,“不热吗?”
“冷。”
得,刚说热的是他,现在说冷的又是他,人家是王爷,还是被她放在心尖上的男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不知从何处钻入的一丝风吹来,梅迦逽着实感觉到冷意,为东方闲拉上些薄薄的锦被,低声问他。
“时长了,侧着酸,你躺着。”
她侧着迁就他无妨。
“本王喜欢这样。”
梅迦逽无语,隔了好一会儿嗔了他句,“惯的。”
第一回留宿听琴阁就是侧睡一整晚,后来他随她征战北齐,为防他被刺客暗劫,她也将他带在同一个房间住,晚晚也由着他的喜好来。
“若不然,这样……”
梅迦逽还未开口问,东方闲抱着她翻身仰躺。
他下,她上。
“你、你这是?”
东方闲认真得让梅迦逽都不忍说他什么,“本王或许也会喜欢这样。”
或许?!
梅迦逽压着东方闲,问道,“现在感觉呢?”
“过些时辰告诉你。”
一只温厚的手掌扶着梅迦逽的头轻轻靠在东方闲的肩窝里,由上而下捋抚着她的青丝,滑过她圆润的香肩,背心、细腰,一下又一下。
梅迦逽看不见,却知不止自己的脸颊,乃至她全身,此刻定然都红透了,深藏在她体内的心不由自主的紧张、发热,若不是她极力压抑,她的呼吸早已乱了。她与他少有亲近,便有,亦是从天而降的三次机会,六爷措手不及的离开,北齐他意外被劫,贞康帝将他赐婚代善公主惹急了她。唯独这次,是他们自己从夹缝中争来的。便是这些为数不多的亲密,程度却超乎了她的想象,第一次便被他看光了身子。在北齐,哪一次她醒来不是光溜溜的,偏得她身边的男子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憋得她一介女子不好意思开口。他真是眼中不分世间男女的得道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