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辩通过,正式毕业,办理手续,寄运行李,领取毕业证书,买票走人。按部就班,只差三天后买票走人。排除中间意外被人邀请看丑陋无比又羞耻莫名的那什么之外,堪称一切都在掌控中。
还记得暴露了初吻之后,苗贝贝不惜刮破一条裙子,也不肯再借力。
她狼狈地从东二区废弃的体育馆窗户里跳出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寝室奔。
一次连跨两层台阶,气喘吁吁奔上老研究生楼二路的时候,正好遇见余勒踱步下楼。两个人擦身而过,都没有跟对方打招呼。
苗贝贝推开寝室的门,转身又反锁寝室的锁,然后,背靠着门,这才呼哧呼哧喘气。
成辛扒开床围,看到是苗贝贝,心底的失望又加了一层。她以为,是余勒回来了呢。
“你怎么慌成这样?”成辛本想忽视,奈何苗贝贝动静实在太大。
“奶奶个腿儿,我今天踩狗屎了。”苗贝贝愤恨不已。
“怎么了?”
“彭小帅那个狗东西,居然带我到东二废体育馆,给我看,看……”苗贝贝颓废地看一眼成辛,企图希望她能心有灵犀。
“看什么?”
“看他的小丁丁。”
“……”成辛瞬间嘴巴张成O型。
“他脑子坏掉了?”停顿了几秒,成辛半问半骂。
说出来之后,苗贝贝感觉好了很多。
这会儿她从门背后离开,往自己的床铺走,说的话也多了几分公允:“大概接二连三被我刺激的。我之前说过他太监,还说过他1米70的身高还好意思谈尺寸什么的。
这回,他还特意跟我说,他让我看,就是为了向我证实尺寸跟身高,并非完全成正比。”
“然后,真的?”成辛八卦心痒痒。
“我哪儿知道。我又无从比较”苗贝贝说着说着,自己笑了起来。
“把你吓到了吧?”话题太刺激,成辛很上心。
“可不是。吓得不轻,逃命一样跑了回来。嗳,这事儿你可别跟余勒说。我还要脸呢。”
“我跟余勒,没什么好说的。”成辛刚生动起来的容颜,马上沉寂下去。
沉浸在自己的冒险经历中的苗贝贝,一时没有察觉话里别的意思,还以为只是单纯的保证。
苗贝贝爬上上铺,准备歇息一会,养养精力,再去洗漱。
她刚躺下,忽然想起一件事,又探头去看斜对面下铺的成辛:“去上海的火车票可以买起了。”
“你准备买哪天的?”
“掐指一算,明天领完证就可以拍屁股走人了。我们买大后天的怎么样?”
“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