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接线员听到有凶器,立马通知了就近的派出所。
等陈知壑过了电话,司机已经把车停下了,除了鹰钩鼻被何林森制服在地以外,小黄毛已经满脸是血的倒在了地上,被陈文死死压住。
左婉嘉站在一边已经吓懵了,正抱着徐孝然低声啜泣着。
突然,黄欢一脸惊恐地指着陈知壑的手,大喊一声“流血了”。
陈知壑这才发现刚才抓对方手的时候,他的手被折叠刀划伤了,一道接近五公分伤口出现在手腕外侧,正不停地流着血。
当时他还没觉得,现在居然一阵钻心的痛。
黄欢慌忙在下围巾,上前抓起陈知壑的手,缠绕在陈知壑的伤口上。
强忍着痛,陈知壑任由黄欢包扎着伤口。
不一会儿,一辆警车开了过来,司机打开车门,其他人鱼贯而出。
一个中年警察走进公交车,问司机什么情况,谁报的警。
司机摇摇头,说不知道,应该是车上有人偷东西,小偷被抓住了。
陈知壑举手,说他报的警。
警察打量了一下陈知壑,看见他手上已经被血染红的围巾,又看了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黄毛,皱了皱眉。
“什么情况?”
“他偷我女朋友手机,还耍流氓,摸我女朋友,被我发现。”徐孝然指着地上的小黄毛激动地说道。
“你的手怎么回事。”警察问陈知壑。
“这个人是小偷的同伙,见小偷被抓住了,想持刀伤人,被我制止了。”陈知壑指了指还在挣扎的鹰钩鼻。
警察走上前去,蹲下看了一眼小黄毛,发现对方已经晕了过去,嘴里骂了一声,看来是认识对方。便拿起对讲机,吩咐外面的警察进来。
接着他又四处看了看,找到了被陈知壑踢到一边的折叠刀,拿出一个塑料袋装了进去。
一个年轻警察走了进来。
“把他先铐住,打120,叫救护车,就说有人受伤了,一个刀伤一个昏迷。”中年警察对年轻警察说道,然后对众人说,“其余人先下车。”
陈知壑领着众人跟着中年警察走下公交车。
来到警车边,中年警察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谁打的人?”
陈知壑不动声色地掏出学生证递给对方,幸亏是要去黄鹤楼,大家都带着学生证。
“我们都是江大的学生,小偷被发现了想猥亵我同学,被我们打了,我们是正当防卫。”陈知壑一口咬死对方猥亵。
听到都是江大的学生,中年警察正色道:“这两个人是惯犯,你们放心,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这回轻不了。其他的等对方醒了再说,我们还会看监控的。”
几人就只能在警车旁边等。
很快,一辆救护车开了过来。
一名医生背着药箱走了过来,看见陈知壑受了伤,蹲下来解开围巾,给陈知壑清洗了伤口,然后上药重新包扎了一下。
另外一名医生走进了公交车,过了一会儿,走了出来。
“里面那个醒了,没多大事,就是头被打了,短期昏迷而已。”医生对中年警察说道。
听到人没大碍,警察也松了口气,真要出点事,倒是难办了。
陈知壑也松了口气,正当防卫和防卫过当,实践当中卡得太死,徐孝然盛怒之下没轻没重,万幸对方没事。
把公交车上的两人压上警车,中年警察又找其他人做了一下笔录,要了众人的联系方之后,就离开了。
站在马路边的男女,面面相觑,这黄鹤楼,还去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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