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连忙迎了上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给刘静检查了两番。
“怎么样,伤得重不重?要是死不了,我可以帮你!”
刘静受伤了,一箭射在腰上。
背上那硕大的背包,也没能挡住。
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腰子射穿了。
“进屋,我给你看看!”
刘静很想说。。。。。。
算了,腰,真的很疼。
难得有人关心自己,就别说废话了。
至于李福说的帮忙,就当是放屁吧!
伤口很干净,虽然有点肿,但没有感染,是个好兆头。
“不错,没把腰子干废了,问题不大。我去药房买点药,你等我回来!”
“好!”
。。。。。。
“你不是去买药吗?怎么还不走?”
李福鄙视刘静,买药,我是要去买药,可我也得有钱吧!
药房是你家开的,不要钱的吗?
李福伸出右手,捏了捏手指头。
“金子!”
要钱就要钱呗,干嘛非得要金子?
刘静很不情愿的,从背包里拿出两片金叶子。
一片金叶子,三十六七不到四十克,约等于唐时的一两。
折合铜钱,三万五,也就是三十五贯铜钱(一贯千文)。
刘静随手就是两片,就是七十贯,倒把李福吓坏了。
“你想我死啊!还是想我给你陪葬?这么大的钱,我怎么花?”
李福一边说着话,一边捏着金叶子仔细的瞧着。
“都**是骗子,这叫‘金叶子’?我看叫‘金页子’更合适,这不就是厚一点的金箔吗?害得我一直以为‘金叶子’,真的像柳树‘叶子’似得。”
刘静很受伤,比箭伤还难受。
花不了,你还给我啊!
揣进你怀里,是个什么意思?
刘静在背包里翻了翻,拿出一锭十两银子。
“这个可以吗?”
“有银子不给,非要给金子。讨厌!”
李福接过银子,蹦蹦跳跳的走了。
刘静觉得自己伤的更重了。
一两银子一贯钱,十两银子十贯钱。
这么会功夫,搭出去八十贯?
什么药这么贵,快抵得上二十亩良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