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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鼓掌声在傅红雪的刀插进两人胸膛后响起。

他回过头，果然又是那阴魂不散的叶开。

叶开看向阿暖的表情比以前都要奇怪很多，仿佛看见了什么旷世奇珍一样，而看向傅红雪的目光则多了很多谜一样看笑话的气息。

他想起前些日子路小佳同他把酒言欢的话。

“你甭管他俩就是了，阿暖和当年的事情没有关系，”喝醉了的路小佳说话有些含糊，“反正你只要知道，往后傅红雪八成要喊咱俩叔叔，哈哈哈哈……”

累日对自我的质疑被阿暖一扫而空，又刚刚手刃仇人的傅红雪难得有个好心情，竟然打理了叶开：“你跟着我？”

“是啊。”大侄子，叶开当然不会把后半句说出来。

看见叶开的神情阿暖就知道路叔叔多多少少应该给叶叔叔透了点底，这一声叶叔叔喊得就更加顺口了：“叶叔叔，”她又看向叶开身后的丁灵琳，“丁姐姐。”

“阿暖说的好啊。”

叶开刚刚的鼓掌是鼓给阿暖刚刚那一番言论的。

傅红雪皱眉。

“他们两个中毒了。”

丁灵琳指着两具尸体，阿暖，叶开和傅红雪看过去，才发现倒在地上的两个人自伤口流出的血，甚至连七窍都在流血，流出一种紫黑色的、闪动着惨绿碧光的血。

傅红雪眉头更紧，他开始不确定这两人是死于他的刀，还是毒。

“死于刀。”

阿暖说，她看着傅红雪，“至少你拔刀前他们还是活着能说话的呢。”

“有道理。”

叶开想了想，“就是不知道这毒是谁下的了。”

“下在酒里？”

傅红雪拿起酒杯看了看。

“应该是，”叶开想了想，“他们自己下的？”

“应该不是，”阿暖摇摇头说，“我打掉了这两个。”

她指着脚下的两把小短刀，“他们应该是想用这个自裁的，既然打算自裁，没道理还要给自己下毒。”

“可能是以防万一怕来不及？”

丁灵琳也掺了一脚。

“不会，”叶开沉思，“躲过傅红雪的刀难，想自裁却不难。”

想捅自己一刀总是能捅出来的，虽然他们确实没有捅出来。

“我觉得挺难的。”丁灵琳耸肩，“这不就没成功么？”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这毒……”

阿暖蹲下来，仔细观详了一番尸体。

“可能真不是他们自己下的。”

“没人会下这种死相难看的毒吧……”

地上的尸体确实难看，扭曲成了奇怪的样子，就是武林中人，也不会想要这种死无全尸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