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怎么说吧。”
“不是我随便怎么说,我是让你试试。”
林梓举起他的一条胳膊,犹豫了好久,终于闭上眼睛下定决心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呸!咸的!你几天没洗澡了!我感觉自己在舔一条生咸鱼!毛还特别多!”
何槐:“……”
无奈,他只得爬起来老老实实洗了个澡,摸了摸自己的手毛腿毛一时心里复杂。
要不,先剃了?
但他随后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成,这有关男人的尊严,不能动。
林梓也是男人,他身上也有体毛——虽然比自己浅淡许多,他必能理解自己。
何槐重新躺回去,青丝洒满一床,看着真有那么回事儿。
但林梓仍不放心的问他,“你洗干净了吗?”
何槐脑袋点成小鸡啄米,“成了成了,你再试试看,本咸鱼都洗成淡水鱼了。”
林梓讪笑,“我……相信你,咱们走下一步吧……”
何槐瞬间炸毛,“不不不……你刚刚什么意思?你就是嫌弃我对不对?”
“没有没有,真没有……”
“我不听我不听!你就是嫌弃我!”
“哎呀……”还没来及继续解释,林梓已经被他恶狠狠压怀里堵住嘴巴。
“真是可爱……”说好让自己来,结果却被他稀里糊涂被他压着亲了个遍。
见他躺床上这腰也酸了腿也软了胳膊也抬不动了,何槐暗戳戳偷笑,准备做最后的冲刺。
林梓却突然一把掀翻他,稳稳当当做他腰上,气喘吁吁,面色红/潮,眉目含情……
何槐欲哭无泪,你小子都成这样了还想着当攻呀!
“还好我反应快吧,哼,差点又着了你的道!”
“……”
“你给我老老实实躺好,我才是攻。”林梓警告他。
何槐笑了笑,问他,“咱俩打架谁能赢?”
“你。”
“谁身体壮实?”
“你。”
“谁地位高,家里钱多?”
“你。”
“这不就是嘛,咱俩还是我比较像攻,你老是抱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做什么,躺好,我让你舒服舒服……”何槐喜滋滋地说。
“等——等会儿!”感觉自己被套路住的林梓打断他的话,义正言辞地说,“但就凭这个不能判定你是不是攻对不对?这种事得看双方本事……”
何槐如湖灌顶,大彻大悟,立马掐着他的腰就是一阵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