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扯着叶枕眠的手腕,双双没入水中。
江水冰冷,疼痛也是清晰的。
薄子离纹丝不动,放任江水逐渐吞没他的五感,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冷,全身骨头都快冻僵。
生命力仿佛在一点点流逝。
黑暗中,一束微光照进眼底,唤醒了叶枕眠的思绪。
“姐姐,你总算醒了!”
叶慕思一把抱住她,紧张担忧的心情总算能落下。
她虚弱抬手,摸摸叶慕思柔顺的粉头发。
嗓子很疼,她声音嘶哑的问:“怎么回事?”
“昨晚姐姐一直没回来,我不放心,听司机说薄子离跟你单独去了江边,我就带保镖去找你,没想到刚好看见姐姐的车冲进江里……”
差点没把她吓死!
她打电话报了警,也呼叫了救援。
但昨晚那批杀手溜得太快,警局抓回去的,都是现场被打晕打残的杀手。
叶子权震怒,正在亲自调查这件事。
叶枕眠虚弱的咳嗽两声,环视病房,“昨晚?”
“对,这才开春多久,那江水多冷啊,姐姐发烧昏迷,幸好没有受什么伤,醒得还算快。”
她没有受伤,只是呛了水,所以醒得快。
那……薄子离那个狗男人呢?
嗓子火烧火燎的疼,叶慕思连忙递来一杯温水,一点点喂她喝下,服侍周到。
缓了缓,叶枕眠才虚声继续问:“他死了没?”
叶慕思知道她想问谁,摇了摇头,“没有,但人还没醒,也没有度过危险期。”
她蹙眉,觉得古怪。
那个狗男人身体有这么孱弱?
叶慕思:“听说他全身受了好几处刀伤,心口貌似也被扎了两刀,但好在扎得不深,没有刺破心脏,只是失血过多,伤口泡过江水,也有感染迹象,还没出急救室。”
“薄家人全都来了,在急救室守着,薄老太太和薄太太也来看过姐姐,刚走不久。”
叶枕眠点了点头,示意她知道了。
薄桓跟谭娅就这么一个儿子,又是未来薄氏准继承人,薄家可不得在急救室守着陪着、担心着。
只是……
薄子离昨晚告诉过她关于薄家的一桩秘密。
薄桓的那个私生子,谭娅知道吗?
正琢磨着,叶慕思忧郁着小脸,哼哼唧唧的抱住她,轻轻枕在她的肩头上,像受了惊吓、需要寻求安慰的小猫儿。
“姐姐,你可把我们吓坏了,那凌江的水好深,岂是能说跳就跳的?”
“几个在帝都的哥哥,昨晚就闹着要飞到帝城来看你,连爷爷都打了好几回电话,我知道你不喜欢在病床上被围观,都拒绝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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