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会议厅,助理薄五立刻走上前,“爷,几分钟前薄家庄园那边来了几个电话,是老太太打来的,很急。”
薄子离随意的“嗯”了一声,面不改色,等回了办公室才让薄五回拨电话。
电话接通的瞬间,薄子离瞬间听到麻将机的声音,几不可闻的微拧眉心。
“奶奶,什么事?”
“乖孙,我听说叶家女儿开创的那家公司,业务拓展到帝城来了,今天是那边新大楼的剪彩活动,你怎么不去?”
薄子离眉峰蹙得更紧,“谁跟您说的?”
“还能有谁,就叶家那个死老头,心疼宝贝孙女,听说你没去,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薄子离沉默,又听电话里继续说:“你赶紧去,薄家得尽地主之谊,给叶家女儿撑场面。”
“很忙。”
言简意赅,不打算去。
老太太那边传来砰地一声响,似乎是重重搁麻将牌的声音。
“你必须去,你如果不去,我与其等着被叶老头唠叨死,还不如中午就找根绳子吊死。”
“……”
薄子离脸色疏沉,不说话。
“哦,还有你妈,我会把她也带上,中午你就能替我俩收尸,奶奶说到做到。”
“……”
老太太最喜欢一哭二闹三上吊,年轻时用这一套威胁老公和儿子,老了继续用这套威胁孙子。
百试百灵。
薄子离沉着脸,无语。
助理薄五小声劝:“爷,您是了解老太太的,惹急了她真做得出来,年纪大了禁不起折腾……”
薄子离当然清楚。
上次叶家连发三封邀请贴,他不去,老太太要死要活闹上吊,佣人没拉住,老太太差点真嘎了。
但他去了,当晚就在云上酒店被xia药、被拍果照、被掐脖子……
帝都叶家似乎跟他八字不合。
电话那头,老太太搓着麻将,语气懒洋洋的,“乖孙,到底去不去啊?”
薄子离沉默了几秒,“嗯。”
他同意了。
老太太大喜过望,猛地推倒桌前的麻将牌,“清一色杠上花,胡了!”
“……”
薄子离阴沉着脸挂断电话,看了看腕表时间。
8点56分。
距离剪彩开始还有二十分钟。
提前服用胃药和醒酒药,以防万一。
bo大楼门前,大佬云集,谈笑风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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