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薄子离被按着打了镇定剂,被迫做完了全套体检。
胃肠镜不给打麻药,所有检查项目叶子温亲力亲为,又粗暴又狠辣,疼得薄子离直到飞机落地,才渐渐走路顺畅。
看得徐月白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要惹医生!
一行人刚走通道出了帝城机场,就在路口看见薄家的豪车车牌。
管家老农笑呵呵的走上前,“少爷,老爷昨天回国了,请您到薄家庄园去一趟,有正事要问您。”
薄子离眉心蹙起,隐隐不爽,最终什么都没说,沉默的上了车,先回薄家庄园。
一个小时后。
豪车在庄园门口停下,薄子离手揣西裤兜,长腿矜然地迈下车,走得很快。
母亲谭娅亲自在别墅门口等候多时。
一见薄子离走过来,她慢悠悠的打量他问:“儿子,听说你昨天专门跑到帝都的医院去割痔疮?”
薄子离黑沉着脸:“……”
小跑着跟上来徐月白:“!!”
太太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昨晚的事对于他家爷来说是耻辱的记忆。
不能提,提了就心头窝火。
徐月白连忙赔笑解释:“太太,您搞错了,不是痔……嗯,是急性胃炎。”
谭娅若有所思,“他的胃病都是老毛病了,这会儿还疼不疼?”
徐月白:“太太不用担心,爷昨晚输了液,已经好多了。”
“那挺好,耐揍了。”
意味深长的落下一句,谭娅优雅高雅的揣着手,转身先进了别墅大厅,懒得再看儿子一眼。
“……嗯?”徐月白一惊,很快意识到薄桓回国,今天是找薄子离兴师问罪的。
他只能弱弱的给自家爷投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猫着腰开溜,去庄园大门外候着。
薄子离没什么表情,独自进了别墅大厅。
啪嗒——
刚走到茶几对面的空地站定,一个茶杯摔在他脚跟前。
茶水四溅,瓷器四分五裂。
响动吓人。
紧接着,是薄桓严厉的训斥。
“我才出差几个月,你居然把老婆搞到监狱去,还逼得她自杀,老婆娘家倒台,你也冷眼旁观,薄子离,你到底想干什么?”
薄子离脊背笔直,姿态桀骜,一言不发,淡定如斯的听着。
谭娅戴着玉戒的手温柔的帮自家老公抚胸口顺气,一本正经的跟着控诉:
“老公,还不止,眠眠去世才三个月,他自作主张,找了个门不当户不对的女人订婚,好像是叫……什么江宁的。”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