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风摇了摇头,道:“是找到的那个孩子,北土遗孤。”
“他纵的傀儡术?”司徒衡南心下一惊,“他现在……”
霍风回应说:“在府上的一间的客房,昏迷不醒。想必他也是初次纵此术,也只是勉强使得,不然……”
不然司徒衡南是撑不过那刻的。
霍风隐了半句话,种种担忧化作眉间一缕愁绪。
“不然我的命他便拿去了。”司徒衡南虽面色有些苍白,却还是笑着说的。
“不过昨日,你还是没回住处?”
司徒衡南的记忆虽然模模糊糊,但还是有几幕残存的景象告诉他,霍风来找了他。
“半路折回。”霍风诚实地回答。
这时有人轻敲了两下门,霍风起身开门,原来是霍令。
“来,我苦命的弟弟,吃点东西。表兄我亲手做的黄金蔬菜粥,快尝尝。”
霍令端着个平盘,上面放着碗温粥,之所以叫黄金蔬菜粥,是因为粥中加了适量的玉米粒。
也是怕惊扰了司徒衡南,霍令的声音刻意地压了压。
话音一落,霍令的目光在屋内一扫,才看到司徒衡南已经醒了过来。
“司徒少爷醒了,我去叫大夫过来看看。”霍令将平盘搁给了霍风,“还有的在锅里煲着。”
“嗯。”霍风点了点头。
“司徒,吃些东西吧。”霍风端起温度合宜的蔬菜粥,用羹匙舀了一勺。
司徒衡南本来没什么胃口,但是粥的香气飘了过来,他才是真正觉得自己饿了。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司徒衡南道:“子新,你也去吃些东西。”
霍风放好粥碗,只道:“不了,我不饿。”
这时又有人敲了敲门,杏儿甜润的声音传了过来:“哥哥,子新哥哥,我带陆大夫过来了。”
“进来吧。”司徒衡南回应。
陆大夫有条不紊地做了些检查,最后道:“公子主要是被刺了一剑,有些深,气血虚弱,不过静养些时日,便会好了,这伤口,怕是也是不小的疤痕。”
“征战几年,岂会怕道疤痕?”
司徒衡南爽朗地笑了两声,不过又牵扯到了胸前的伤口,倒令他有些痛苦地蜷了蜷。
“哥哥!”杏儿赶紧坐在床头。
“无碍。”一阵痛过去,司徒衡南又笑着对司徒杏儿说。
“对了,陈凝呢?”司徒衡南问。
司徒杏儿起了身,道:“正在看着那个北土遗孤,那个孩子不知道现在醒没醒。”
“我也想去看看。”司徒衡南脱口而出,不过马上被司徒杏儿的杏目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