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品如听着她们一唱一和,指桑骂槐,脸上不由的阵青阵白。永州来人“这就是你们的来意?话说完了吗?我还有事,就不招呼你们了。”严品如沉下脸来,言下之意就是你们可以滚了。阿语也不恼,递上一个匣子,笑嘻嘻的说:“这是我们孝敬二姑母的礼物,请表姐代为转交,过段时间伯祖母就要来京了,到时候肯定会请二姑母和表姐过去叙话的,咱们到时候再见。”严品如黑着脸接过了匣子,这是阿语送给她娘亲的,她没有理由拒绝。“表姐,那我们就先告辞了。”阿语拉着阮思萱转身离去。严品如一直等到她们出了巷子才扭身进了宅院。“阿语,你送给二姑母的到底是什么?”阮思萱好奇不已。阿语憋着笑:“一本族规祖训。”阮思萱瞪大了眼睛:“族规祖训?”“对啊!我觉得二姑母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这个,我想人所想,急人所急,这份礼物送的不错吧?”阿语眨眨眼。阮思萱拍了她一下,笑嗔道:“你这丫头,真是够损的,不过,这礼物确实送的好,送的妙,二姑母见到这礼物一定大大的震撼。”阮思萱一边想象着二姑母目瞪口呆的神情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严品如回到房里,反手把门关上,把匣子往桌子上一扔,气呼呼的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倚在床上的胖子杨皱了皱眉,不悦道:“怎么去了这么久?是你哪门子亲戚这么不识趣?”好事被打断最是可恨,胖子杨身体的那把欲、火还烧着呢!等的心急火燎。“还有谁?阮思萱和阿语。”严品如嘟哝道。胖子杨呵呵笑了:“那个小尼姑?”严品如回头瞪他:“不许你动歪脑筋。”胖子杨笑呵呵的下床来,他身上只穿了件绸衣,衣襟敞开,露出白白的圆圆的大肚子,胖子杨走到严品如身边从背后抱住了她,两只手就势摸上了她胸前的两堆嫩肉,凑在她耳边说:“你都快把我榨干了,就算我有这心也没这力了。”严品如被他这么一捏,身子就发软,嗲声嗔道:“有这心也不成。”“我逗你玩的,那小妮子是太子殿下看上的人,我哪敢动那个心思?再说,你一个就够我应付的了。”胖子杨哄着,手已经从她衣襟里伸了进去,肆意的揉捏起来。“你们男人就没个好东西。”严品如知道胖子杨是在哄她,胖子杨虽说还未成亲,却已定下亲事,是忠勇侯家的小郡主,入侯门她是无望了,更何况胖子杨身边从不缺女人,家里就有好几个通房,外面的女人就更是数不清了,她很清楚,跟着胖子杨不是长久之计,可眼下她只有从胖子杨身上得到她想要得到的,金银首饰,华衣美服,繁华地段的铺面,他能帮她开香水铺,帮她扫清一切障碍,帮她在京城立足……她需要这一切,胖子杨就是她的金主,所以,尽管心里有怨,却也不敢真正发脾气,只能不痛不痒的骂一句臭男人。胖子杨用身下的坚硬戳了戳她的腰,邪邪笑道:“我是不是好东西,你还不清楚?我的小心肝……”说着,一把抱起严品如,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熟练了解去了她的腰带,严品如胸前春光大泄。严品如娇喘了一口气,抓住他的手,嗔道:“你都不问问人家想不想要。”胖子杨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下边,触及一片湿漉,不由的笑了起来:“这里不是已经说了?”严品如挣了挣,反让他的手指趁势滑了进去,身子越发的绵软起来:“我刚被人家欺负,你又来欺负我。”“她们敢欺负你,回头我就叫人去欺负回来。”胖子杨嘴上应付着,一边不停的在她的柔软里探索。严品如已经无力阻止了,只好由着他折腾,委屈的说:“我让你办的事,你是怎么办的?她们好像已经知道是我断了她们的货源,两人一唱一合的骂我,我不管,这事你得帮我摆平了,如果阮氏的香水铺子重新开张,我就没生意可做了……”胖子杨撤出手来,扶着身下的坚硬,身子一沉,尽根没入销魂的柔软里,一面抽动,一面哄道:“这还不简单,你放心交给我就是,我叫她们买不到一朵花,一定开不成香水铺。”“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办砸了,我可找你算账。”严品如放下心来,露出媚态,娇吟着扭动身子,配合着胖子杨的律动。阿语和阮思萱出了巷子准备去找安泰,没想安泰根本就没走,在不远处等她们。“安泰,你不是说去溜达溜达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阮思萱问。安泰憨憨一笑:“我估摸着你们跟表小姐也没什么好说的,所以在这里等着。”“可不是,门都没让我们进。”阮思萱冷哼道。阿语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人家是不方便请咱们进去。”“你的意思是……胖子杨在里边?”阮思萱猜测道。“可能吧!”阿语先上了马车,又拉了阮思萱上车。“安泰,咱们回去。”阿语吩咐道。“好嘞!”安泰爽快的应了一声,跳上马车。“阿语,你觉得,咱们今天这样警告了严品如,她会不会收敛一点?”阮思萱思忖着问。阿语嘴角一扯:“估计不会,她现在是有人撑腰,腰杆子硬的很,况且她也知道她的香水根本比不上咱们的香水,如果阮氏香水铺重新开张,她就没得混了,她肯定会想方设法阻扰咱们的。”阮思萱幽幽的叹了口气:“以前的我真是有眼无珠,居然把她这种用心险恶的人当成了好姐妹。”“都是过去的事了,就别提了,她这样做,总有后悔的一天的,希望她能尽早醒悟,别越陷越深才好。”阿语无奈的笑了笑。“她这种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在咱们已经有了应对之策,等铺子开张了,我看她怎么办。”阮思萱愤愤道。阿语却是担心,只怕严品如为了阻止阮家会无所不用其极,明刀明枪的,她不怕,怕就怕暗箭难防,这么一想,她还真不放心让阮思萱去外地了。两人回到阮家就听说永州来人了。阮思萱兴奋的提了裙子一路小跑进内院,阿语摇头笑笑,从钱袋子里取了两锭银子给安泰。安泰莫名其妙:“小姐,这是……”阿语说:“你拿着银子去找两个人,到表小姐家附近去盯着,摸清胖子杨去表小姐那的时间规律。”安泰会意,接了银子,笑道:“我马上就去办。”阮思萱未进屋就听见了大哥的声音。“祖母身体还好,三叔和三婶也好,祖母在永州还有几分薄地,度日倒也不艰难,只是祖母常想着大家……这次收到九叔的信,祖母和三叔都高兴极了,三叔恨不得立刻就来京城,怎奈秋收在即,一时脱不开身,就让我和思博先来,三叔和祖母等忙完了秋收就动身……”“大哥……”阮思承回头见是四妹,正泪眼汪汪的站在门口。“四妹……你没事了,真好,祖母收到信都高兴的哭了。”阮思承动容的迎上前。阮思萱抢步上前,扑进大哥的怀里,眼泪止不住落了下来,呜咽着:“大哥,我好想你,好想祖母……”姚氏见到儿子来了,已经欢喜的落了一场泪,被阮思萱这一哭,眼眶又涩了起来。“好了好了,都别哭了,一家人好不容易才团聚,招弟,你赶紧去买些鱼肉来,今晚替承哥儿和博哥儿接风洗尘。”俞氏莞尔笑道。招弟欢快的应了一声,出去买菜。俞氏给元香递了个眼色,俞氏道:“博哥儿,你十五弟十六弟都很想念你,让你九婶带你去见见你十五弟十六弟吧!”阮思博看了元香一眼,眼底略有些诧异,不过他还是很有礼貌的对元香一揖,叫了声:“九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