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人,他真的没经验,吻技,是他自己瞎琢磨的,记住技巧晚上睡觉前在脑海过几遍就会了。
他这么努力,还被认为有别的oga。
裴知珩脑仁疼,他该怎么和江姜这样的忧郁青年解释,说得少了对方不信,认为是证据不足,说得多了对方还是不信,认为他强词夺理。
裴知珩已经想象出画面了,江姜这类人的脑回路不是他能摸透的。
“我知道你没有睡觉。”裴知珩笃定,“亲爱的,你的呼吸很乱。”
三个字让江姜脊背酥麻。
裴知珩:“自从我今晚回来,你总共就没超过十句话,怎么?突然之间对我有意见?”
“没有。”oga声音弱弱的。
“不装睡了?”裴知珩斗胆猜测,“你是不是怀疑我在外面有oga?”
怀中人呼吸一滞,裴知珩摸到了真相的边缘,“放心好了,只有你。你要我怎么证明,你才能信?”
这是吃醋了?裴知珩不确定,江姜没有表现出对他的太多喜欢,他气可能也是气他有了他还招惹别人。
他不会忘,江姜最初接近他就是带有很强目的性的。
至于目标有待考察,但如果要利用他,他想他也是愿意的,他看不得江姜蔫了吧唧像是没了生机的花朵。
下口轻点
一场觉两人各怀心思,最后睡着了,裴知珩也没有等到江姜的回答。
锯了嘴的葫芦不是一般地难撬,裴知珩难得不为工作上的事愁苦。
江姜没忘他的目的,一言不发地起床穿衣服,穿好不忘弯下身体亲他一口,麻溜干脆,像是走流程似的,半点诚意没有,这可把裴知珩气笑了。
当然,他只是笑笑,什么事都没做。
裴知珩不提,江姜就当昨日他的主动是不存在,早起的时候他的确有过怀疑,昨晚的吻是场梦,似梦非梦的踌躇间,他站在洗手间的半身镜前,盯着镜中的自己,无数次确认,他的嘴唇有一处被人亲破了。
是裴知珩。
不管他出于什么心思什么目的,江姜都认为值得高兴,他成功钓到了裴知珩,裴知珩也对他有意思,日后利用事件暴露,他可以没有负担。
因为他都用身体还了。
但他的心情并没有好多少,和外面的天气一样,黑沉沉、雾蒙蒙的。
江姜往裴知珩唇上咬了一口,象征性地报复回来。
保护壳掀开平板自动亮起,两个设备账号相通,躺在列表像个死尸的陈在溪发来消息。
解锁屏幕,屏幕自动停留在昨晚关掉前的画面,江姜心虚地瞄了瞄裴知珩。
一旦被他发现,对方可以顺藤摸瓜扒掉他的马甲。
他干过不正经的副业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