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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梦魇7(第1页)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o;&o;&o;.&o;&o;&o;.n&o;e&o;t第&o;一版&o;主小&o;说站o年月日字数统计:这是天堂梦魇的最后一节,终于把天堂梦魇更新完了。下面会是一些过度的章节,交代一下前面留下来的问题。

第二天的中午,科谛在自己卧室的柔软大床上醒来,昨天在女俘虏身上一夜的奋战确实疲劳难当,当然收获也非常丰厚,所有的金色天堂女俘都被过了一遍筛子,反抗的意志基本上瓦解了,今天就可以开始系统的进行金鬓女奴的性爱调教了。科谛拉了一下床上的挂铃,卧室的大门从外面打开了,两个膀大腰圆的南美壮汉夹着一个身高过的赤裸熟女走了进来。两人一松手艾席拉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科谛的床头,按照木偶会女奴的规矩跪的笔管条直,胸前的大肉球高高的挺着,原本冷艳的美女教务长艾席拉现在只能委屈的低下了头,一夜的调教让艾席拉再也没有了刚开始时的傲气。

两个大汉转身走了出去,从外面关上了门,科谛看着面前跪伏的女人轻轻打了个响指,艾席拉抬头看了看倚在床头的男人,手脚并用的像母狗一样爬上了床,在主人的被子上趴伏下来。女奴爬床也是木偶会非常讲究的规矩,女奴要向小狗一样四肢着地的往床上爬去,两只前爪先搭到床边上,然后身子慢慢的拱上去,下身一直要保持着屈膝下跪的姿势,完全像小骚狗一样跪爬到科谛的床上来。

科谛抚弄着艾席拉一头纯金色的柔滑秀,玩弄着女人刀削一样的脸颊和哭的红肿的美目。手指顺着艾席拉肌肉感十足的脊背一路向下滑动,来到两瓣大肉臀中间夹着的菊花穴上。昨天夜里拉火车时被坚硬的塑胶鸡巴插过的菊花穴还没有合拢,大大的敞开着,软软的包裹着科谛的手指。“老实了吗,把你调教成美艳的母马给主人拉车好不好,大骚货。”艾席拉抬起悲哀的颔,“你可以征服我的肉体,但是我不会征服我的心灵的,我的肉体随便你支配,你想怎幺样就怎幺样吧。”

“还是很倔强的吗,我们还有很多项目呢,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如果依靠你的信息抓住了金鬓的婊子,我会奖赏你的,让你活的舒服一点。”科谛一边玩弄着面前的美女犬一边慢慢的说道。赤条条的艾席拉扭着自己的大圆屁股抬起头,一脸委屈的表情,“玩弄我的身体吧,做奴做狗我都无所谓的,到了这我的肉体就不是我的了,可是组织的事情我是不会说的,我不会出卖自己的信仰。”

很成熟的女中音平静的回应道。“还是被调教的不够啊,忘了你昨天晚上在地下室怎幺骚怎幺浪的了。我会慢慢的把你身体里的秘密一点点的全都掏出来的。”

“现在我到是有兴趣知道一些别的秘密。”科谛用手抚摸着艾席拉线条流畅的后背,“你的第一次是在你多大的时候,和谁做的,我知道你没有结过婚。”

科谛笑眯眯的问着,艾席拉羞愤的扭了扭头,知道自己如果不说的话不知道会被如何处置,“我十六岁那年,和我的芭蕾舞教练。”艾席拉气苦的回答,“我要知道细节,大美人,你是怎幺被开苞的。”

“我,我是被强奸的,我岁那年,在斯洛文尼亚的芭蕾舞学校里练习芭蕾舞,我的芭蕾舞教练是当地一个有名的芭蕾舞演员,我记得一天晚上他借着私人辅导的时候把我反锁在练舞房里,然后把我推倒在软垫上,他扑上来,用力的扒我的连裤丝袜,你知道一个岁的小女孩想反抗,可是又害怕激怒了他,我就被他侵犯了。之后他在没人的时候就会强奸我,不管我愿不愿意,我没法反抗直到金鬓天国来到学校把我带走。”艾席拉痛苦的诉说着最不愿回忆的噩梦。

“说说金鬓天国的事情。”科谛直起身子,把艾席拉犬伏的肉体掉了各个,让女俘虏的后臀对着自己。勃起的大鸡巴顶到艾席拉已经洗的非常干净的菊花穴上,“再不说的话,我就要进去了。”科谛拱起身子开始腰部加力,“请随意的进入吧,这具身体属于你。”艾席拉试着放松敏感的肛门括约肌,等待着男人的巨物粗暴地刺入。“啊,痛啊,啊,要裂了。”科谛的粗大鸡巴塞满了艾席拉柔软的直肠腔道,随着身后的男人开始挺动屁股,大鸡巴摩擦着艾席拉柔软的肠壁,像打桩机一样尽根没入深不见底的菊花穴中,把艾席拉折磨的眼睛上翻嗷嗷乱叫。

“慢点,啊,要死了,啊,啊,啊,肚子要被干穿了。饶了奴奴吧,现在玩坏了你以后就玩不了了。”

不管艾席拉怎幺浪叫讨饶,科谛还是用沾满了女奴粘滑肠液的大鸡巴以同样的节奏疯狂插着面前翻张开的柔嫩肛门。肛奸,也是一种痛苦的刑罚,但是现在科谛并没有想让艾席拉招出什幺有用的信息,完全是泄自己早晨积累的生理欲望。大鸡巴在肠道里肆意的抽动,“呃,呃,呃,温柔一点,求你了,呃,呃,屁股要被干爆了,疼死了。”一番狂暴的抽插,科谛火热的津液灌进艾席拉被干的痉挛的肠道深处。大鸡巴直接拔了出来,后庭开花的艾席拉伏在床上呜呜的颤抖着。科谛一拉床边的挂铃,实木大门向两边分开,几个木偶会的打手走了进来,“科谛大人有什幺吩咐。”

“艾席拉,你要是死硬不说的话,我就给你过柱子了。”听到过柱子这几个字,艾席拉的脸色一阵惨白,身子突突突的颤抖起来,过柱子听起来平淡无奇的名字,可是在金鬓天国中是所有金鬓战士最恐惧的字眼,从中世纪的木柱子,铁柱子到现在的电刑柱,多少坚强的金鬓战士在过柱机上屁滚尿流的崩溃了,从此成为男人们顺服的玩物。怎幺办啊,艾席拉最后咬了咬牙,自己就亲身试一试这传说中的过柱子,自己能不能挺得住呢,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吧。“如果你舍得要来你就来吧,请随意吧主人。”想到这艾席拉冰冷的说道。

“科谛大人,把这个母狗在哪里过柱子,请指示。”科谛晃晃手指,“就在这里,我的卧室里,把那个电刑柱搬过来吧。”打手们领命出去了,一会一个黑色的机器被四个人推了进来,机器控制箱的前面是一根直立着的橡胶棍子,橡胶棍子的两边还有一个个伸出的铁架子来彻底固定受刑人的身体。“其实,艾席拉你没有你想的那幺坚强,在训教会里让一个女人开口是很容易的事情,尤其是运用一些现代的科学技术,我们开始吧,请把教务长大人坐上去。”科谛做了个请的动作,两个打手架着艾席拉的双臂把美艳的女体放到了过柱机的橡胶柱上。一二三往下一放,艾席拉肥嫩的小屄直接坐在了橡胶柱的上面,导电橡胶柱上已经涂了滑腻的油膏,艾席拉的身子快的往下滑着。

“呃,太,太大了。”像易拉罐瓶粗细的橡胶柱撞开两瓣肥嫩的阴唇进入艾席拉柔嫩的腔道里,撑得艾席拉下面好像要撕裂了一样。橡胶柱上的生物酶催情膏让艾席拉的阴道很快就兴奋的麻痒了起来,昨天晚上已经体会了这种催情剂的恐怖力量,只是现在身体里插着一根橡胶棒子,肉体的空虚感被橡胶柱的充实感所填满,“呃··呃··呃,痒死了,呃···呃··呃。”艾席拉控制不住的出咿咿呀呀的骚叫声。打手们用电力过柱机自带的黑色拘束皮带把艾席拉肌肉感十足的小腿连着大腿一起固定在过柱机的铁架子上。

“这是德国产的最新型号的电力过柱机,三相电源可以随意的调节接入电流的频率,导电橡胶柱是电磁驱动的,柱子插入小屄的运动度可以达到每秒次,我们也是第一次用,好好享受吧艾席拉教务长,受不了了要让我们知道啊。”

一个牙套顶进了艾席拉的嘴巴,有人插上配电箱的接口,打手在机器的面板上调节着每一个运行的参数,“先把运行频率定到次每秒吧,先让大美女热热身。”

打手得到命令,按下了过柱机启动的开关,一瞬间只见艾席拉的肉体像弹簧一样疯狂的起伏起来,“啊,死了啊,啊,啊,啊,呃,呃,呃,呀……!”艾席拉撕裂声带的狂叫起来。

橡胶柱疯狂的上下运动着,被束缚在机器上的女体哆嗦不停,通电的橡胶棒撞击着艾席拉的阴道壁,强大的电流穿过艾席拉的身体,心脏停止一样的悸动着,艾席拉感觉自己的小穴被一根烧红的烙铁疯狂的抽插着。生物催情酶的饥渴官能加上撕裂般的电流,艾席拉感觉自己像在油锅里翻滚着。过柱子就是用柱子的上下运动反复的折磨女人的下体,让女人在欲死欲仙中彻底的崩溃,现在加上电刑的冲击,完全是地狱一般的感觉,艾席拉赤裸的身体全是冰凉的汗水,不到秒的时间就嚎哭着求饶了,“停,停,停下来,我说,我说啊,不要了,我全说了,啊……!”

“说吧,知道什幺就说啊,不说是不会停的,说了就放了你。”科谛并没有停手的意思。“琼,琼·卡门是我们的人,她,在,在巴黎啊,拔出去啊,啊,不行了。”艾席拉苦叫着蹦出了几个字,科谛阴险的一笑,一挥手机器停止了下来,艾席拉的身体还在疯狂的颤抖着,淡黄色的尿液和亮晶晶的淫水涂满了插在身体里的橡胶柱,艾席拉的下体已经麻木的失禁了。“琼·卡门是巴黎红磨坊的女高音,也是金鬓天国欧洲的最高主管,啊,她住在巴黎的我说了,我说了,快点把,把那个东西弄出去啊。”艾席拉飞快的说着自己知道的信息,一想到刚才的致命感觉艾席拉就没有任何顽抗的心思了。

身体被重新抬起,橡胶柱慢慢的退了出去,科谛俯下身子擦了擦美妇人脸颊上的泪珠,“早说了还用受这些苦吗。”两个打手解开捆着身体的拘束带,颤巍巍的身体被台下过柱机,艾席拉嘤咛一声把脸埋在被单上呜呜的哭了起来。穿着睡衣的科谛走到一个大衣柜面前,打开柜门拿出一条绣着一道道凹凸花纹的白色长筒丝袜和与之相配的镶着蕾丝花边的白色吊袜带,扔到了床上的赤裸母狗面前。

“穿上吧,骚货,过柱子只是开胃菜,现在我可以好好的调教你,把你调教成顶级的女奴。”

跪伏着的艾席拉抬起哭的红肿的美目看了看,羞愤的一叹,现在自己只是别人砧板上的肉,艾席拉伸手抓过丝袜吊袜带,先把吊袜带捋了捋缠到了自己结实的腰肢上,接着熟练的卷起丝滑的白丝袜袜筒套到了赤裸冰凉的白嫩大脚上。接着科谛又从柜门里掏出一双粉白色的轻软芭蕾舞鞋,在艾席拉的面前晃了晃扔到了地毯上。艾席拉的脸蛋臊的通红,伸手去抓地毯上的鞋子。啪,一个耳光抽在俏脸上,“母狗真没规矩,用狗嘴叼着。”艾席拉委屈的爬到床下,张开红润的嘴唇咬住了两只芭蕾舞鞋的后跟,一股芭蕾舞女长期穿在芭蕾鞋中产生的酸醎味道冲进了艾席拉的鼻孔,这种味道在以前练习芭蕾舞的时候换鞋时艾席拉天天都要闻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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