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拿盒子的手,万俟向远从中取出东西。声音很轻,却不容拒绝:&ldo;躺着,还是趴着?&rdo;
看了会儿那块盘龙玉饰,最终,衍墨还是平躺下去。
并没直接做什么,万俟向远先是俯身吻了吻,后又严肃地说道:&ldo;难受了,便说。&rdo;
&ldo;嗯……&rdo;闭眼不去理会渐渐烧起的脸侧,衍墨默默静等。
裤子,被慢慢褪去。腿,破有力而温暖的手掌分开。衍墨咽了下,仍然没有吭声。
清凉,微湿,似是抹了些什么……
确认躺着的人没有什么反常神情,万俟向远小心将玉势前段抵入。停了会儿,见人没有抵触,才又旋转着继续。一点点,直至全部没入。
&ldo;疼么?&rdo;
脸上越来越热,衍墨只能摇摇头。那东西,其实不大,放入的人。也很小心。除了些许满涨,以及一点凉意,几乎没有多余感觉。
&ldo;盐城地处极北,到_冬日,山中有冰瀑奇景。&rdo;
几乎咬碎一口牙,衍墨无比痛恨方才起了一丝的感激的自己。
&ldo;起来穿上衣衫,陪我一同去看看。&rdo;不理躺着的人一脸扭曲,万俟向远放心下去床榻。
恼便恼,不是一脸死灰与羞耻就好……
于是,年初一的盐城街一上便有这样一景,两人,马,只牵,不骑。
刚一过完年,又是清早林子深处,自没可能有什么人出现。
挑个地方停下步子,万俟向远将性情温顺的踏雪牵到身边。
蹙眉。难堪。衍墨最终还是一纵身,翻上马背,下一瞬,便止不住泄出一声轻哼。
万俟向远虽是作恶的,却一点没能少担心思,仔细确认完马上之人除去脸色异常,没有别的不妥后,才一轻身子,翻身上马。终于,还是不放心,&ldo;疼,或是难受?&rdo;
都不。衍墨摇摇头。
让人倚进怀里,万俟向远紧紧手臂:&ldo;非是辱你。难受得厉害便说,明白?&rdo;
将人憋闷到喘息不能的满腔苦涩莫名一点点散去,衍墨闭上眼,点了点头。不过是些……折腾人的法子。
感觉到怀里身予一点点放松下来,万俟向远却还是没有碰缰绳。犹豫,良久,&ldo;罢了,还是回去……&rdo;
身后人,在……不忍心?连之前那许多都未起过的氤氲慢慢漫上眼睛,衍墨抬手搭向环在腰问的手臀。
&ldo;难受得厉害,属下会说……&rdo;羞耻,却不复之前苦涩,衍墨再睁眼时。眼底一片清明。&ldo;主人,属下想学心法。&rdo;
相传,首代寒炤阁阁主将心法传给个忠心侍卫。不过那时,是迫于武林正道追杀,人力不足……
&ldo;好。&rdo;没有任何犹豫,万俟向远应得自然。好似允下的东西。根本不必计较。
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咏。衍墨缓了气,挑挑眉毛,扯了下身后人手里一直未动过的马缰。这等信任,倒也值得……
踏雪扫扫尾巴打个鼻响,便在林予里前行起来。
这回,轮到万俊向远僵住身子……
两人共骑,缘溪而行。起初那点时间一过,衍墨倒真顾不及羞耻与否。身体里的东西……着实很磨人。偏生。又是分腿跨坐……只消稍稍一动,便是……狠狠一次贯穿。
&ldo;嗯……&rdo;
微紧马缰让座下踏雪再慢些,万俟向远担心看过去。&ldo;疼?&rdo;
&ldo;呃‐‐&rdo;地上,一个小小低洼,衍墨声调突然一高,身子猛地一颤,下一瞬。腿间之物便也跟着热涨起来。
&ldo;原来,是想快些?&rdo;放了那点担心念头,万俟向远恶劣复现。稍稍一夹马腹,速度便又恢复如之前。略微,还快了些些……
&ldo;唔……嗯……&rdo;玉器本有的凉意早已不在,此时被马鞍来回撞进身体深处,真正怪异得无法忍受。衍墨死死闭住眼,往身后人怀里靠去。
忽快,忽慢。速度全由万俟向远控制。林中少人走动,所以也就没有道路。冬日枯篓的杂糙下,说不定,便是一个小坑……
&ldo;嗯……啊……&rdo;难耐的仰起脖予,衍累狠狠倒吸一门气。刚刚那一下,实在……
伸手覆上衍墨腿间热硬事物,万俟向远轻巧地含住口边耳垂。另一只手稍带马绳,踏雪便听话地往溪沿一片碎石上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