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
俞暖暖迅速地换好衣服,笑眯眯地陪着俞爸爸去医院做透析。
很显然,这姑娘完全没把慕容辰昨晚的提醒放在心上。
父女俩是坐公交车过去的,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在市中心的建民路站下车。
下车后,又徒步走了八九分钟,这才看到江都第一人民医院。
到了医院,俞暖暖像往常一样让俞爸爸在候诊大厅的椅子上先坐坐,她去挂号。
“俞小姐,不好意思,我们医院接到上头通知,不能继续为您父亲做透析。”
挂号处的工作人员无奈地说。
俞暖暖怔愣几秒,这才迟钝地反应过来慕容辰昨晚说的那些话。
俞暖暖急了,“这里是医院啊!医院不就是为病人服务的吗?你们怎么能这样啊!”
“俞小姐,抱歉。不止是我们,其他医院都不敢违背上头的命令,请您担待。”
俞暖暖看着一脸冷漠的工作人员,鼻子一下子就酸了。
“俞暖暖小姐。”
俞暖暖看向不知何时出现于她身边的男人,“你谁啊?怎么会知道我名字!”
“我是辰少的秘书。”同时也是辰少的侍卫。
俞暖暖顿时了然,咬牙切齿地低骂,“卑、鄙!”
宋歌笑了声,转身就走——
“哎!”
宋歌并未立马回头。
俞暖暖吸吸鼻子,冷冷地说,“借一步说话!”
宋歌回头,绽放亲切的笑容,“好。”
俞暖暖抽了抽嘴角,率先朝挂号处旁边的楼梯口走。
宋歌长腿大迈跟上。
俞爸爸将这一幕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双手紧握成拳头,手背青筋突出,根根粗壮,显示他正在用力隐忍着。
“我要给慕容辰打电话!”
“抱歉,不可以哦!”
“你!”俞暖暖仰脸怒视面前的笑面虎,“你们凭什么不让医院给我爸爸做透析!”
“有财有势。”宋歌笑眯了眼睛,平和地说,“俞小姐听过帝都慕容家么?”
“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