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动手的是兀突骨,他巨大的身躯仿佛一座移动的山岳,每一步落地都令地面震颤。他大手一挥,如风卷残云般将几名吴国士兵扫飞出去。他的力量之大,让周围的旁观者都感到震惊。
接着是葛玄,他身手敏捷,步法奇特,几乎让人捉摸不透。只见他身形一晃,便已出现在敌人身后,快速制服了数名欲从背后偷袭的士卒。每一次出手,他都精准地击中要害,却不伤人命,显示出非凡的控制力。
姜维则更是英姿勃发,他手持长剑,剑光如水,流畅而优雅。每一剑落下,都准确无误地点在对方的兵器上,使其脱手或失效。他的剑法干净利落,充满了大家风范,赢得周围观众的一阵赞叹。
然而,最为引人注目的还是孟获。他不仅武艺高强,更善于利用环境。只见他一跃而起,跳到高处,从上而下,用沉重的战刀挥出一道道凌厉的刀气。那刀气如同狂风骤雨,让前来围攻的士兵们近身不得,纷纷后退。
朱据混在士兵中想要偷袭孟获,却被孟获一脚踹到飞起。
朱桓见状,眉头紧锁,心知这四人非同小可,不是普通兵士可以对付的。他立刻下令亲兵上前,自己也都拔剑加入了战团。朱桓的剑法凌厉,明显要高出一般士兵许多,他的加入立刻改变了战场的平衡。
孟获看到朱桓亲自下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故意与朱桓周旋,力保不败,却也不失时机地挑衅对方:“朱将军,你不觉得以你的身份,亲自下场有些不妥么?”
朱桓闻言更为恼火,但在怒火中他的攻势也更为猛烈。然而,尽管他势大力沉,但孟获总是巧妙地化解,使得战斗陷入胶着状态。
战斗持续了足有半个时辰,吴国的士兵已经倒下了大半,而孟获他们却依旧气势如虹。最终,在一次回旋中,孟获利用一个巧妙的脚绊,将朱桓摔倒在地,随后用刀指着他的咽喉,冷声说道:“将军,再战无益,不妨休战如何?”
面对败局,朱桓无奈,只得下令收兵。
就在朱桓准备离开时,孟获却喊住了他。
“朱将军这就走了?难道不想知道我等是何人?”
孟获这话一出,朱桓一愣,原本准备离开后再去寻人来继续干仗的,听到这话不由一愣。
孟获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孙权的国书,展示给朱桓看:“我乃受吴国国君所邀,特来武昌访问的客人,岂能是你等可以随意骚扰的?”
朱桓看到国书上的印章,脸色一变,显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瞪了朱据一眼,怒斥道:“混账!竟敢谎报军情,害我险些得罪贵宾!”
朱据此时方知误事,面色苍白,无言以对。朱桓随即转向孟获,态度软化:“在下失察,冒犯了贵客,还请见谅。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好让在下赔礼。”
孟获点头:“我是谁不重要,既然误会已解,我也不计较。只是希望今后不要再有此类事情发生。”
就在此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住手!不得对贵宾无礼!”只见丁奉拨开人群,走了过来。
他向孟获一拱手:
“孟兄弟,让你受惊了。”丁奉可是知道孟获身份的人,一大早过来本是准备带孟获等人逛逛,未曾想却碰到了如此情景,吓得他赶紧过来。
只是丁奉不来还好,他这一出声,让本就下不来台的朱桓更加觉得丢了面子。
“哼!本将行事,岂是你一个小小随从可以置喙的?还不退下!”朱桓怒喝出声。
这让本就年轻的丁奉立刻就上头了,他好心好意的出来调解,便是不卖人情就算了,还如此斥责于他,是何道理?
“朱将军好大的威风。”丁奉还未说话,孟获却是将话头接了过去,“怎么?你吴国便是如此的上下尊卑的?便连道理都不讲了?”
“你!哼!”朱桓气结,但看到孟获等人却又不好发作。
“我们走!”最后朱恒只得带兵离开了。
在朱桓带领士兵离去后,丁奉急忙上前,面带歉意地向孟获解释道:“孟兄弟,实在抱歉,我未能及时赶到阻止这场误会。”
孟获看着丁奉,淡淡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用宽慰的语气说道:“丁奉,这不是你的错,谁能料到会有这般误会呢?你赶来帮忙,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丁奉仍然皱着眉头,心知此事让自己的颜面尽失,同时也让吴国的名誉受损,心中不免感到沮丧。
孟获见状,心生一计,决定借此机会试探丁奉,看看能否为他起心动念,策反其背离吴国。孟获带着诱惑的语气说:“其实,今日之事,也让我看到了吴国内部的问题。丁奉,你是否也有过为在这昏庸之国效力而感到迷惘?这吴国世家大族盘根错节,寒门子弟难以出人头地啊,哎!”
丁奉闻言身体一震,这个问题正中他的心扉。他抬头望向孟获,眼中透露出复杂的光芒。
孟获接着说:“我观你英勇善战,实不该埋没于此。不如跟我回南蛮,我保你有个好位置。”
听到这里,丁奉露出疑惑的表情:“孟获,你虽被误解,但你毕竟是吴国的客人,怎能如此明目张胆地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