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还卷舌头,呜里哇啦也听不太清说啥,什么姑娘山啥的,谁知道是啥玩意儿。你们这城里人咋都对媳fu、姑娘啥的这么感兴趣呢?”
shirey杨忍不住扑哧一笑,我和胖子也是忍俊不禁。可是那伙城里来的人引起了我的兴趣,于是我问道:“大爷,那伙城里人除了问姑娘山还问什么了吗?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大爷抽了马一鞭子说道:“哎呀,那我哪儿知道啊,他们来的时候也没告诉我啊,就是前几天跟我打听姑娘山来着,还说点啥我给忘了,这岁数大了脑袋不好使了。”
我心里隐隐觉得这伙人一定不简单,但是我没把这个想法跟shirey杨和胖子说,这只是我的直觉而已。
继续走了没多久,随着大爷“吁”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空气里满是腥咸的海水味道,耳边也传来了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老龙头到了!”大爷向前方一指。顺着大爷的指向看去,月光下高大雄伟的长城缓缓延伸入海,在海中长城的尽头矗立着一座黑魆魆的城楼。
shirey杨付过了车钱,我们三个便向城楼走去。胖子背着所有家伙走在最前面,我和shirey杨紧跟其后。夜晚站在城楼脚下仰视,才能更深刻地觉长城的雄伟是多么令人敬畏。在长城入海的端头耸立着一座高大的城楼,上端屋檐飞角,雕梁画栋,下端灰砖垒砌,直没入海。楼上悬挂一匾,上书“澄海楼”三个大字。月光静静地洒在海面,海浪携带着呼啸的声音拍打在城楼上。我们三个站在城楼下静静地看了一会儿,shirey杨说道:“咱们进城楼里看看吧,也许能现点什么。”
城楼下背海的一侧有一个大门,进去之后是一间厅堂,厅堂西侧是楼梯。由于年代十分久远,踩上去楼梯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在寂静的城楼中显得格外瘆人。胖子莽撞,这次我没让他走在前面,而是我自己走在第一个,shirey杨照例在中间,胖子最后。
上了二楼向南走,来到了澄海楼的二楼亭台,趴在栏杆上眺望远处的海面,顿时生出一股豪迈之气。胖子刚想号一嗓子,就被我麻利地捂住了嘴:“小胖我能理解此时此刻汹涌澎湃在你心中的豪气,但是请控制在体内,转化成屁排出。要不然,招来狼就麻烦了。”
胖子横了我一眼说道:“这山海关到了晚上点路面就没人了,这么晚谁来海边散步啊,刚才我诗兴大,一佳作马上就要诞生了,硬被你一巴掌噎回去了。”
这时shirey杨在身后说道:“你俩别贫了。过来,这有个楼梯可以下到下面去。”听见她的话我跟胖子走过去一看,这是个建在二楼屋内西南角的一个活板门,打开后里面露出一个旋转向下的石质楼梯,空气里散着一股长期密封的不新鲜的味道。
shirey杨说道:“老胡,我们下去看看吗?”
我说:“嗯,看样子是要下去看看。这活板门藏得这样隐蔽,说不定里面会有什么现。”说完我从背包里拿出一支蜡烛,绑上线,点燃后拎着线慢慢放了下去。蜡烛的火苗变得微弱了一些,但还燃烧着,这说明里面有氧气可以支撑我们呼吸。我打了个下去的手势,便带头沿着楼梯向下走去。shirey杨和胖子紧跟在我身后,三只狼眼光柱打在石墙上,惨白得吓人。
一路向下走了几分钟,终于走到了头,根据距离估计我们现在可能在城楼的地下室。地下室的面积不小,被隔成一间间不大的小屋子,屋子间并没有门,可以随意通过。屋内用石块砌着一些石凳、石桌,整个房间全是石头做的,没有一点儿木质的痕迹。
shirey杨说道:“这也许是供士兵休息的区域,你看这里有石桌、石凳,刚才的那个小屋子里甚至有个看上去像是放碗的架子,也许士兵们吃饭也是在这里。”
我点点头,看样子这城楼二层是供瞭望的平台,一层是门厅,而这地下则是供守城士兵休息的地方。我们又在地下的屋里转了一圈,在每个小屋子里都仔细找了找,没现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在没有任何提示下寻找下一个线索,这不是件简单的事情。而且来了这么久,居然没有遇见任何麻烦和危险,我觉得不太对劲。
胖子坐在石凳上休息,说道:“老胡,你说这下一个线索能藏在哪儿呢?那歪诗里就写了一大概位置,可这城楼这么大,咱们去哪儿找啊?他妈的,等我找到了陈家大墓,我非把里面的明器都搬空了不可,尤其是那大翡翠,让它出这么难的题难为咱们。”
我坐在胖子旁边说道:“别为自己的yu望找借口了,王凯旋同志,好像他直接告诉你大墓在哪儿你就不会拿明器似的。那只会让你拿得更快。”
胖子哧的一声讥笑道:“胡八一同志,不要摆出一副布尔什维克的清高和蔑视,你敢拍着胸脯说你跟shirey杨来找陈家大墓真的单纯是为了帮陈教授?你直视我的眼睛,我能在你的眯眯眼里看出你内心的真实情感。咱俩多年兄弟了,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我调整了一下二郎腿的姿势,嘿嘿笑道:“小胖,咱俩谁跟谁啊,那是多年患难与共的好战友、好兄弟,是心灵契合的知己。这事你知我知就得了,千万别让shirey杨知道,不然她又该跟我脾气了。”
胖子哼了一声说道:“这时候咱俩是患难与共的好兄弟了啊。我告诉你老胡,嘴上说这些没用,真正的兄弟感情是体现在行动上的。等找到了陈家大墓你得管着点杨参,别让她拦着咱俩摸明器。不能这一趟刀山火海都过了却空手回去吧。”
我赶紧说道:“嘘,你小点声,让她听见咱俩这一路就有的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