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道:“呵呵,那可不一定,说不定这里可能有一群大粽子呢!”
我听到胖子提到了棕子,立刻回头又看了一眼林芳副官的尸体,并走过去检查了一下他的手掌,现除了伤口,并没有什么异常,但在他的指甲内,现了一些黑色的残屑。
我拿起他的手掌对林芳说:“你来看一下,这是什么?”
林芳拿过去,仔细地检查了半天,说:“这个东西我也说不上来,不是土壤,也不是什么植物,但具体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我觉得有可能是你副官在生前与那东西搏斗的时侯,从那东西身上抓下来的,现在,这东西是什么我们都不知道,我觉得我们现在最好检查一下四周,有可能那东西还没走,或者找到什么,继续追查下去。”我说完后看着林芳,林芳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便立刻站起身来朝着林中检查去了。
我再一次检查了一下林芳副官的身体,现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臭了。这时,我心中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是又没什么头绪,许是天气太热了,所以才会那么快臭吧!我很希望这一路的怀疑都是祀人优天。于是,我也开始在四周搜查起来。
搜查了许久后,并未现什么特别的东西,我把刚才现林芳副官尸体已经臭的事情对林芳说了,林芳请求我们把他的副官安葬后再继续前进。我本想立刻前行,因为多待一分钟,前面的人生还的概率就越小,可我实在觉得此人就这样的曝尸荒野不是那么回事儿。于是我们从包里拿出工兵铲挖了一个坑。
在我们挖坑的时候,我注意到,林芳副官的皮肤竟然慢慢变黑了。我看到后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走了过去,也顾不得对死人不敬了,抄起铲子就敲了一下林芳副官的腿。
只听“砰”的一声,竟出了一声碰到石头般的声音!我大惊失色,又对他的手臂也敲击了一下,竟然也是“砰”的一声!
我看了一眼他副官的脸,脸上的皮肤却依然如常人一般。
我回头对胖子说:“胖子,快过来,和我把他快快埋了,这是要变大粽子了!”
胖子听后不敢意慢,立刻走过来和我把林芳副官的尸体抬起,我边和胖子把他扔进挖好的坑里边叫林芳迅地向里面填土。
刚填了几铲子,就见那尸体的手动了一下,我对胖子说:“带秃瓢,准备走。这尸体能那么快变异定然非同小可,估计不是咱们能硬敌的。”说话间不由地又加快了填土的节奏。
话音还未落,只见那尸体竟然坐了起来,我不敢打愣抄起工兵铲就着他的头猛砸下去。按理说这一铲子下去,他的头就该飞了,可我只觉得虎口一麻,耳边只听见“砰”的一响,接着就听见胖子喊道:“老胡,快走,这棕子起来了!”
我和林芳对视一眼,又纷纷用工兵铲对着那大棕子的腿、小腹招呼,却依然只听见“砰,砰”声,忽然,那粽子竟然按住了林芳的工兵铲,林芳奋力争夺,却不料被粽子一下拽倒在地上。
眼见林芳就要被粽子拖下去,我大喊撒手。林芳听后,立刻松开了紧抓工兵铲的手,那粽子一失力道,便倒进了坑里。我见他倒在坑里,拿着我这一把仅剩的铲子挖起一大捧土就向坑中填去,并翻过铲子将土拍实。但这亚马孙丛林里的土质柔软,只见那粽子的手从那黑色的土壤中伸了出来。
那手臂已经完全不是人的手臂了,通体墨色,如同碳烤烟熏过一般。整个手臂的皮肤上则有好似一块块鳞甲的东西。我对林芳道:“快起来,此地不宜久留,这种黑皮粽子最是难缠不过,你快找一条路带我们离开这片林子,不然我们的下场就和你的副官一样!”林芳听后,连忙起身朝前走去。
我转头对胖子说:“带伤员走我随后就到!”我说完,便狠命拿着工兵铲对这露出土壤的粽子手臂就是一横劈,只听“啪”的一声,我朝那里看去的时候,粽子的手臂在我这一劈之下,终于折断,一些黑色液体流了出来。我一见之下,不由大喜,又铲了一铲子土将这里盖实后便紧跟大家逃走。
胖子见我跟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道:“老胡,他娘的,她的副官怎么那么古怪?一眨眼的工夫就变了棕子?”我回头看了一眼,现那黑皮棕子没有跟上来才答话道:“咱们大小粽子见了也不知道有多少,可这次就在咱眼皮底下尸变的还是头一回吧,真他妈的邪门透顶了。”
林芳道:“嗯,我也没有听说那么快就生尸变的事情。既然他已经死了,我怕其他人也难逃厄运,胡八一,你有什么计划?”
我拿出指南针,定了下方位,对他们说:“前面就是魔鬼桥了,我们要找的神庙就在那边。林小姐你要是放心,不妨跟我们一起走。”
胖子一听林芳的人已经死绝了,立刻说:“我们还是快离开这地方吧,万一后面那粽子又出来了怎么办?”
我说:“应该不至于吧!再说了,我刚才已经打折了他一根手臂,他若敢来,就让他尝尝工兵铲的味道!”说完,我把扛在肩上的工兵铲拿在手中扬了扬。
不料我得意得实在太早,只闻见身后传出一阵“沙沙”声。我回头望去,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大惊失色,那黑皮棕子竟然跟了过来!
那黑皮粽子头上满是泥土,脸则黑如墨炭,原来是眼窝的地方现在里面是一只不知名的虫子。而上衣和裤子被我和林芳刚才用工兵铲打得千疮百孔,里面黑色的皮肤uo露在外,而被我打折的那半截手臂已不知去向,他一边张着嘴,一边朝我们走来。
胖子对我说:“老胡,这哥们儿不服,找你接着打来了。”
我心想,这黑皮粽子也忒不给面子了,老子刚想表表功,你就过来寻晦气。当下我对胖子说:“无妨,粽子咱们也不知打了多少,既然刚才我能打折他一根手臂,现在我就能打烂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