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旧欢如梦o年o月日就这样,她与我在床上越玩越大,另一方面又持续寻找结婚的对象,但是找来找去却总是找到一堆只想要跟她上床不想跟她结婚的色狼,后来她竟然找到了一位二十出头的医学院大学生,据她转述,对方仍是个处男,由于一直交不到女朋友,所以非常渴望与她来一砲终结他的童子生涯。
我感到十分好奇的问道:“二十出头的医学院大学生应该很吃香啊,怎么会交不到女朋友仍是处男?他长的很丑吗?”
“小苹果”
回答道:“我是觉得还好啊,我把他的照片传给你看。”,说毕,就立即将那医学院大学生的照片以sn传给我,我打开一看,只见照片中是一位赤裸着上身,下半身只围着一条浴巾站在浴室内洗手檯前浓眉大眼、相貌堂堂的年轻男子,他传这样的照片给“小苹果”
显然是故意要以年轻的肉体来诱惑她这位轻熟女。
“小苹果”
问我道:“你觉得怎么样?”
我答道:“长的蛮帅的啊,怎么会交不到女朋友?他应该是骗妳的吧?”
“小苹果”
说:“我也不知道,本来不想理他,但他一直对我纠缠不休,要约我出去。”
我哈哈笑道:“呵呵…烈女就怕痴男缠!”,我毕竟和她只是砲友,没有权利去干涉她的私生活,加上当时年关将近,工作量比起以往飙升了很多,所以并没有把这件是放在心上。
直到春节连续假期的前三天,“小苹果”
才又在sn上对我说:“那个医学院处男又在约我明天去西门町的tv看影片了。”
我忍不住好奇问道:“妳答应了吗?”
“小苹果”
说:“再看看吧!”
话虽如此,但我心裡很清楚,生性爱玩的她,答应那个医学院处男的邀约的机率应该是百分之百!果然在春节连续假期的前两天我和我老婆请假提前一同乡省亲,她就传了个手机简讯给我:“烈女就怕痴男缠,今天下班后要和那个医学院处男约会,祝我成功吧!”
虽然这样的结果早在我意料之中,但我心裡面却还是感到有一种遭她背叛的感觉而不太高兴,但她和我毕竟只是砲友关係,而且她也老早就明白告诉我,她“不要爱上我”,加上我人已经在乡下,和她相隔了三百多公里的距离,想阻止她也力有未逮,只能任她为所欲为了,所以我也没有回她简讯。
如此过了二天,她忽然又传了简讯给我:“你还好吧?一连两天都没有你的消息!”
我知道她应该是现我一连两天没有上网跟她聊又没有回她手机的简讯,以为我生气了,才这个简讯给我,于是我回道:“我请了两天假提早回乡下过年,这边没有网路,所以我这两天没上网。”
她回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生了什么事,也不先讲一声,害人家担心,真是坏死了!”
看她传来这样带点撒娇的简讯,我心裡知道她和那位医学院处男的约会可能不太愉快,但还是忍不住传简讯问道:“妳和那个医学院处男的约会情况怎么样?”
她回道:“一言难尽,等你回来再告诉你。”
于是我就暂时抛下与“小苹果”
在台北的这些风流帐,和妻子趁着过年连假带着小孩四处春游踏青,并与父母亲好好的閒话家常欢度春节,不知不觉的假期就结束了,我又和妻子一同返回台北,过着之前那种下班后妻子出去逛街,我一个自己在家吃饭看电视的无聊日子。
但也因为这样,才让我得以和“小苹果”
约砲,性慾强烈的她,在我刚回到家上网后就迫不及待的跟我相约那个星期四去开房间,但是当我问起她和那个医学院处男的约会情况时,她还是故意卖关子的说:“见面后我再告诉你。”
既然刚过完年,我与她约砲当然也要找个新地点换换口味,在网路上搜寻后,我找了一家在景美桥头的宾馆作为新爱巢,另外又找了一家在景美公园附近的宾馆作为备桉,在与她约砲的那一夜我刻意穿起新买的全套西装与短靴前去赴约,但没想到却遇到了倾盆大雨,我很早就抵达了景美桥头的那一家宾馆,虽然外观看起来相当整洁,但却略嫌老气过时,于是我便打手机给她,要她改往景美公园的那一家宾馆见面。
在撑着伞冒着大雨走过景美桥后雨势渐歇,而她刚好穿着轻便型雨衣骑着折迭式脚踏车抵达,见到我竟然盛装打扮,令她颇为惊讶的问道:“你怎么穿的这么正式啊?”
我笑道:“过年嘛,就是要穿新衣囉。”,待她将脚踏车停妥上锁后,我便带着她进入了宾馆。
这一家宾馆的规模并不大,大厅的柜檯前与牆壁上所佈置的迷你圣诞树与各种灯饰仍未撤除,显然是过年前留下来的,这让我不由得回想起之前在圣诞节前几天和“小苹果”
在碧潭畔那一家饭店玩“瞎人炒饭”
的种种,内心不禁澎湃起来,肉棒也迅的充血硬了起来。
在与她进了房间后,我们迅的脱光身上所有的衣物一同进浴室内洗鸳鸯浴,我趁着她刚洗完澡踏进浴缸时就将她一把抱住,一口含住她仍滴着水的阴部,双手则使劲的揉捏她结实的小屁股。
遭到我如此出其不意的偷袭,她先是:“啊!”
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才抱住我的头尽情享受我对她的口交,等我舔她的屄舔过瘾了,将她放开并起身一屁股坐到浴缸边缘,她则很有默契的蹲下来将我已经翘得半天高的肉棒一口含住,并使劲吸吮起来。
在浴室内玩了将近半个小时后,我们才把身体擦乾,躺在床上打开电视一边欣赏店家所播放的a片,一边相互爱抚的閒聊着,我又再次问到她在过年前与那一位医学院处男幽会的情形。
她一开始似乎仍不太愿意讲,但在我持续逼问下,她终于开口把那一天他们在tv包厢内所生的事娓娓道来:“那个医学院处男才刚进包厢就将我抱住,双手很不规矩的在我胸部乱摸乱揉,我一直把他的手打掉,他还是不死心的又摸上来,到最后他的手背都被我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