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眸,就看到了正在走廊里抽烟的谢怀与。
单手抄在西装裤袋,修劲的身躯慵懒地靠在装修高级的墙壁上,升腾起来的烟雾挡住了一双黑沉沉的眸子,鼻梁高挺精致,薄唇绯红优雅。
每一处,都是造物主精雕细琢出来的艺术品。
不过这这位造物主的宠儿似乎心情不太好。
余知鸢虽然心情好了,但是酒还没醒。
“谢先生,我们好有缘哦。”
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到谢怀与身边,闻到烟味,余知鸢皱了皱秀气的眉心,小手抽出他指尖的的香烟,扔在地毯上,然后用自己的高跟鞋捻灭。
仰着头严肃地看着他,“谢先生,不可以抽烟,抽烟有害身心健康。”
谢怀与没应声,垂眸看了她一眼,抓着她的手腕把她带进了身后的包厢。
“咔哒!”
包厢落上了锁。
余知鸢被他推到门板上,温热的手掌贴在她的后脑勺和精致的蝴蝶骨处。
谢怀与垂眸,低沉暗哑的声音开口,“今天不开心?”
余知鸢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双手搂着他精壮的腰身,沉吟片刻,“刚才不开心,现在开心了。”
谢怀与:“为什么不开心?”
“因为他们都不要我了。”她颤了颤睫毛,脸色酡红,“不过我也决定不要他们了。”
谢怀与心脏刺疼了一下,干净温燥的指腹抚弄着她的小耳朵。
包厢里静谧了许久。
“鸢鸢,你愿意嫁给我吗?”他轻声问。
音质醇厚低沉,裹着紧张与忐忑。
余知鸢点点头,又摇摇头,“不能,不能嫁给你。”
谢怀与紧锁着清隽的眉目,温燥肌理的指腹轻轻地揪了揪她柔润的耳垂。
“为什么?”
“因为我不好。”
她同时爱上了两个男人,脚踏两条船的女人是坏女人。
即使酒意微醺,余知鸢也明白她不能和谢先生在一起。
久居高位,谢怀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有心事?
“鸢鸢。”
“嗯。”
“鸢鸢。”
“在啊。”
清冷的木质檀香味冲入鼻尖,余知鸢侧头把鼻尖贴在他的领带夹处,冰冷的金属气息和诱惑的檀香在鼻尖交杂。
余知鸢觉得头越来越晕,而且越来越困。
谢怀与低头在她耳边沉声低语,嗓音磁性诱惑,“鸢鸢,为什么不能和谢先生结婚?”
沉吟片刻,余知鸢忽然睁开眼睛,委屈巴巴地凝着谢怀与。
“不能说。”
话音顷刻坠地,余知鸢重新闭上了眼睛,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