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瑜的眸子瞬间冷若寒潭:为夫不知,夫人竟如此志向,既如此……
江晚棠眼巴巴的看着他:快说你忍不了我这妒妇要休了我,快说啊!
“既如此,为夫只能此生独你一人”他话锋一转,勾唇浅笑。
江晚棠:我裤子都脱了,就这?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提溜到卧房:夫人如此迫不及待,为夫只好舍命相陪!
江晚棠:不是,我又咋了,狗男人,你就是馋我身子,你表脸,白日宣……
第二日裴瑾瑜竟在朝堂上放言:家有悍妻,此生不敢再做他想,还望诸位大人饶过自己,休要再提什么纳妾之言。
然后江晚棠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妒妇,以前爱慕她的男子都一脸庆幸,女子则对她咬牙切齿。
江晚棠:冤枉啊!窦娥都没我冤呐……
“江晚棠,你这妒妇,当真可恶至极!”
江晚棠正美滋滋的进行日常购物时,一清丽脱俗的女子双眼赤红的直奔她而来,嘴里叫嚷着。
她将耳朵凑近婢女小声打听,原来是沐兮颜啊,难怪。
不欲和她纠缠,江晚棠转身打算换一家,不料沐兮颜却一把扯住江晚棠的手腕不让她走。
江晚棠正打算口吐芬芳,这时身着玄衣,宛若神邸的裴瑾瑜出现在门口:
狗男人,还不快来解决你招惹的女人——尖叫,扭曲,阴暗地爬行。
男人一把环住她的腰,看向沐兮颜,眼底泛起一层冷色:你是何人?
沐兮颜娇羞的用帕子捂住嘴,眼眸微抬:睿王,我是兮颜啊~
——啧啧啧,好一个勾人的小美人呀,心动,流口水……
腰上的大掌突然收紧,险些将江晚棠勒的背过气:
原是你害我被夫人牵连,还请沐小姐自重,莫要再害我!
男人一甩衣袖,揽着江晚棠往外走。
江晚棠扭头望着面目苍白,眼底像淬了毒似盯着她看的沐兮颜:我不是,我没有……
“怎么,舍不得?为夫竟不知夫人还有磨镜之好。”
裴瑾瑜扣住她的脖子将她掰正,阴郁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回荡。
“夫君,你冤枉人家~我不要理你了。”江晚棠做作的锤锤他的胸膛:小拳拳捶你胸口~呕……
——无语,他怎么又知道我在想什么?真的那么明显吗?
“夫人最好听话些,兽园里的宝贝们近日可是寂寞的紧。”
江晚棠僵住:果然,这种男人只有在书里才让人爱得起来,作者大大,我错了,快让我回家吧!
裴瑾瑜忽然顿住,凉凉勾唇,眼神让她头皮发麻。
——咋,又犯病了?
“我的话夫人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江晚棠忙乖乖点头:啃手手,害怕!
“那就好,乖乖待在我身边,否则……”
江晚棠一把拉住男人脖子,在他侧脸飞快亲了一口:你还是闭嘴的好,姐心脏受不了。
望着眼神幽暗的男人,江晚棠邪魅一笑:呵,小样,这还迷不死你?
当天下午,男人承包了江晚棠所有的开销:哈哈,一个吻,让男人为我挥金如土。
第二天,燕都上下都在传江晚棠不知廉耻,当街勾引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