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一连串的举动,这才是关心…关心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关心她有没有热到…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是副重锤,抡圆胳膊砸向她。
明明他和她遇见的更早啊。
殷悫移开目光,心里酸涩:“我邀请她下周六去聚会,你也会准时到吧。”她笃定地看着他。
周顾南转过头与她对视,思索了一番:“好,我和程嘉澍都去。”她谁也不认识,他们俩都在,也免得那帮人没有分寸开她玩笑,让她受了委屈。
殷悫得到肯定答复,就势提出此来的目的:和他约个午饭。
周顾南一转担忧,立马又变回那个忙碌的人,没有半点犹豫回绝了她:“太忙了,一会还有会。”向她赔罪:“你去哪,我让司机送你。”
她有点恼怒今天的无功而返,使劲搓了下手心,虽然不甘心但也没就此纠缠,那不是她的x格:“那不用了,我去找别人,你忙吧。”
挥了挥手,假装无所谓的大方转身离开,但也在回身的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再没绷住,失重一样垮下来。
……
傍晚的气温下降许多,下午一场阵雨过后,天空漫着粉se,远处落日余晖映着亮浅的橙。
空气尚且凉爽,退去午后的闷热,初愫打开车窗享受自然风吹在脸上。
“去哪啊?”
“带你去家私房菜,他粤菜做得一绝。”
初愫听说私房菜都开在大隐于市的地方,一般不对外开放,想吃都要提前预约,任凭你是什么身份,主人家不接待也没辙。
“什么时候预约的?”
周顾南看着后视镜,转过方向盘开上一条幽僻的小路,笑着回答:“我和那人认识,所以提前说一声就行。”
“到了。”
初愫打量着四周,一处幽静的独院,从墙外可以看到里面那棵枝繁叶茂的石栎,石栎四季常青,但种在他们这个城市,温度其实不太适宜,要想长得这么好得费不少心思。
天真烂漫的欢笑声附着在飘落的树叶上,被微风吹出院外,周顾南失笑,拉过她的手,边推开门边高声用力咳了一下。
落在初愫视线中的,只有一个慌张从树下秋千蹦下的小姑娘,急忙往屋里跑,边跑边喊:“老h叔叔!”她身上的h裙子吹荡着,像只跳脱的小橘猫。
老h从屋里出来,看清门口的人后爽朗大笑走来:“哈哈!她还以为是她爸回来了。”
周顾南看着落地窗后鼓着脸的小姑娘,朝她招了招手,问老h:“她怎么了,小丫头还能怕她爸?”
老h一抹脸,刚才的笑变脸一样换上愁容:“她才不怕呢!”悄悄指后面:“这岁数正叛逆呢,前阵子荡秋千把自己甩出去了,腿上磕了一大片,这好了伤疤忘了疼,谁说都不听。”
周顾南问:“她爸呢,不在?”
“出去了,一会儿过来接她。”说完才把目光投向初愫,看了眼周顾南挑了下眉。
周顾南给一旁安静站着的她介绍:“这就是做一手好粤菜的h佐仟,叫他老h就行。”
“老h是华庭的ceo,现在是半退休状态,以前在粤市那边待过一阵,学了一手好厨艺。”
“他是个神人,过目不忘,见过的人和东西,只一眼就存他那脑袋里了。”
说完,再示意那边顶多3岁的小姑娘:“那是盘盘,她爸是老h的老板,那人是出了名妻奴nv儿奴。”指了指院中那棵石栎,“那树就是他,柯树,里面有他的名字,据说本来想种棵桉树的,可太高了,咱们这块儿种不了。”
初愫这才cha句嘴:“为什么种桉树?”哪有在自家院子里单独种一棵桉树的。
“因为,他老婆名字里有桉…”
好一个恋ai脑,两口子是两个树。
“那既然她不怕她爸爸,g嘛我们进来时她要跑?”她刚才听完就很好奇。
老h接过话,一点没有揭小姑娘短的惭愧:“因为她爸会告诉她妈呀,她就听她妈妈话。”
哇哦,妈宝nv最可ai了。
“你就是初愫啊,终于见着你了!早就听说过你的名,你不知……”
周顾南见他自来熟,生怕这人也揭自己的短,乜了他一眼:“行了,差不多得了,人见着了就行。”
老h自知话又多了,赶紧搬救兵,转身冲屋里叫:“盘盘,出来,和你周叔叔打个招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