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被什么打湿,江祁微喘着气松开她些许,水汪汪的嫩肉才入了眼,脑子里的某根弦便断了。
他知她看不清自己,并未克制什么,任由喉结滚动,又急促地换了好几口气企图安抚住骨血深处的破坏欲。
不够。
这一个月他不曾好眠,全是她的错。
凭什么?
这点子水和汗还远远不够。
江祁看她一眼,又低下头去啃咬她腿心。
被异物侵犯的刺激感让文椒忍不住抖了抖,穴肉更是控制不住地在他每一次舌尖刺入时狠狠缩紧企图将他留住。
她有些失神地想,江祁方才的呼吸是这般烫人的么。
不晓得,不记得了。
文椒闭上眼睛,记忆里都是刚才亲吻时他舌头的触感。
软,热。
她突然舔了舔嘴唇,声音也带着颤:“阿祁……”可除了叫他的名,文椒也想不出该说什么。
江祁微抬头,眉心微蹙似有不耐地重复道:“给我看。”
文椒盯着他唇瓣上的盈盈水光,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她讨好又乖巧地揉捏着自己的胸,企图得到表扬,眼神似羞含怯地望着他:“阿祁。”
江祁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
他身下那处顶着、蹭着衣料,分明是上好的织云锦,这会儿却磨得他发痛。
看不得,总该躲得。
文椒却想不通,他分明说要看,为什么又只瞧了一眼便低头?
不过不看也好。
文椒微眯着眼,一边看着江祁,一边挺身祈求他再深一些,手上越发用力地揉着胸前两团,中指摁着乳头慢慢儿画圈,幻想着在乳肉上肆意动作的是江祁的手。
“江祁,江祁……”身下潮湿又痛快,文椒并未意识到自己居然真的一边幻想着一边叫出了声,后腰一紧,穴肉紧缩颤动。几声嘤咛过后,她猛地回过神来。
……
文椒头皮发麻,一张脸热得发烫。她飞快捂住脸,并不去想、去看江祁是个甚么神情。
江祁也愣了愣,很快拂去睫毛上的两三点水珠,轻笑道:“这么喜欢我啊。”
文椒只觉得一定是炭火烧得太旺的关系,否则空气怎么这样稀薄?
窗外暴雨倾盆,雨水敲打在屋檐、墙瓦上,该是很凉爽的。文椒却觉得哪里都很热。嘴唇尤甚,不必看都知道定是肿起来了,有些疼。
但羞恼过后,她还是想亲一亲他。
与她的似水柔情不同,江祁微红着眼,几乎是粗暴地扶着阳具往她身下捅,每一次插入都送到最深处,只凭着蛮劲狠狠抽插了百余回,眼中总算清明些许。
她的腿圈着自己的腰,江祁不喜被这样约束了动作,哄了她躺下去后,捉着她的脚踝叫她的腿搭着自个儿肩头。
如此一来,他只需略略垂眼便能瞧见她腿间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