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转,叹道:“可上回是我逼迫的你……”
嘴上说着像是在后悔的话,手上却愈加用力。
文椒嗤笑,她早知道这是个心黑的,极记仇。话说得再好听,也是个讨债鬼。
但承认确实对他有情也没有那么难。
文椒直起身子来去凑他的唇,声音又娇又媚地说他:“倒真没骂错你。”
“才叫我莫想太多,这会儿又拿这事算计我。”
手却是渐渐往下去套弄他身下,带着几分委屈:“说着喜欢我,也是骗我的罢?”
“可我已经喜欢阿祁,”文椒将他手指含入口中吸吮,含糊道:“你若是骗我——”
江祁并不知她还能这样惹火,强忍着欲念哑声道:“怎么?”
文椒笑,咬住他食指道:“自然是跟那话本子里说的一样了。”
“做那勾魂的精怪,教你这书生甘愿把心肝都给了我。”
若换作旁人,听了这话定要觉得她心狠了。
可江祁就吃这套。
她做不成那精怪,他也不是那蠢书生。
江祁捏开她的手,扶着身下阳物对准她挺入:“要我的心肝,拿你的来换便是。”
他进得太过突然,身下人大约还未做好准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撞出一声娇喊来。
江祁行事狠厉惯了,在这事上头也不是个走轻柔路子的,且早知文娇娇被他勾起情欲来,更是半点不怜惜,次次尽根没入,用了十分的狠劲干她。
起初也不是不难受的,她那处过紧,便是先入了两指叫她习惯习惯,真正进入的时候也被吮吸得头皮发麻,可自误饮了鹿血酒那次江祁便知晓,慢只会更难受。
好在她身下也随了她这个人,适应力极强,只在初初的三两个来回闷哼一声后也得了趣儿。江祁让她抱得忒紧,不多会便热得发汗,只好在她唇间轻吻慢咬:“娇娇放松些,真要叫你绞丢了。”
文椒是让他这般横冲蛮干弄得身子乱晃,有些怕了才这般紧箍着他,闻言也松开手,改抓着身下被褥,娇滴滴地央他:“太快了,阿祁——”
后头的话又被撞成了细细碎碎的吟哦,屋子里没点灯,江祁只能略瞧见些许,可她双乳随着自己动作颤巍巍晃动时打着了他的脸,江祁不必看也能想象出是个什么样的淫靡情状。
情欲情欲,欲念掺了情,那才是真正要人命的东西。
文椒睁着眼也看不清他,闭上眼脑子里又全是江祁的模样,仗着这处漆黑一片,江祁也瞧不见她的情态,越发大了胆子浪叫,自个儿听见了也羞得脸红。
且他动作太狠太用力,每每抽送一遭都要发出些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来,夹杂着些许水声,在这寂静夜晚,感官放大数倍,丁点声响都成了火星,一下子将理智烧干殆尽。
江祁也晓得自己是个冷情性子,却没想到不过两三回就叫文娇娇勾得要疯,若换了从前,是怎么也不肯信自己会在这处失控,彻彻底底暴露了本性,不管不顾地去捅、去插,或顶或撞,恨不能叫她哭出来才好。
文椒被撞得又麻又痒,说不出的舒畅,可那些高声哭叫太过羞人,她便只能一声声地求:“江祁,江祁,阿祁……”
江祁不知,自己的名字在她口中成了这样的催命符。
他掐着她细腰越发狠了心,粗喘着气教她:“再叫几声。”
文椒被他玩得要哭,到了后面连江祁也叫不出了,只哑着嗓子呜呜呀呀地哭,凭着本能发出几个不成句的音节:“别…唔唔不……”
江祁也有些受不住,停了动作歇会儿,长物却还在她体内。
文椒真想踹他,可腿都在抖,边哭边骂他:“江祁你真不是个东西。”
江祁闻言却笑:“我怎的了?”
“不舒坦?还是不快活?”
知她乏力不爱说话,江祁自顾自地说:“我是顶快活的,娇娇哭得这样美,也是快活的罢?”
文椒不爱理他,只后悔没把这厮绑起来,真真是个疯的。
江祁俯身,将她眼角泪珠一滴滴舔了个干净,笑着问她:“怎么这也要哭。”
文椒颤着手要打他,可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倒是被他捏了手:“怎么养的这性子,野成这样,伺候得你舒服了也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