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卫戎左手覆上她的唇,目光直直地看向她眼底,神色认真:“你也要喜欢我。”
-不管之前是你蓄意勾引也好,真的动心也好。
-我喜欢你了,你也只能喜欢我。
见她沉默,卫戎本来认真端正的神色也有些松动。
他舔了舔唇,想借此掩饰自己的不安。
“噗嗤。”
他皱眉看她,梦里头她也这样笑了,说出来的话半点不正经。
文椒眼睛都完成了月牙,扯开他堵住自己嘴的那只手:“好。”
无关赌约或是什么,这一个好字,是真心的。
卫戎也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发,站起身来:“早点歇息,我先走。。。”
“了”字被她的唇堵在舌尖,跟梦里一模一样,她的唇又甜又软,大概是刚哭过的关系,唇上还带着些微咸的水珠。
卫戎用舌尖替她抹去那几滴水珠,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来放到桌上——他比文娇娇要高许多,只有这样才好受些。
柔软香舌轻轻刮过他的齿,每一处动作都跟梦里半点不差。
他渐渐有些忘了方才说要走的事情。
走?
怎么可能走。
要将她揉进自己体内,吞下她所有的香甜才能走。
文椒被他又密又深的吻吻得快要缺氧,拼尽力气唤他一声:“卫戎。”
只两个字,彻底烧尽了卫戎的理智。
他不再满足于柔唇香舌,学着她在梦里的销魂样子,也去吻她的下颌、脖颈。
再往下到锁骨。
“卫戎。”
卫戎正啃咬着她锁骨,被她这一声惊得回过神来。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松开她,侧过头去:“我。。对不住,你别生气,我先走了,你早点歇息。”
文椒笑出声来。
卫戎不解地看她,她不生气?
文椒又怎么会生气。
知他纯情,知他守礼,知他连做个春梦都愧疚地要送礼的心意。
怎么能气。
她临睡前本就穿得单薄,叫停他不过是怕他在脖颈处吸出几道红痕来,惹得他又躲十日罢了。
文椒将他拉近自己,一手去解他腰带,一手扣住他的手腕,引着他往自己腰间去。
“做什么?”她的手分明被冻得有些凉,卫戎却觉得烫得不行。
“做什么?”文椒抬头看他,他的腰带已经被扔在一侧,得了空的手便抚上他的颈,声音低低地,“做梦。”
“你的梦里,是不是这样的?”
-不是。
-太多了。
卫戎忙着回应她的吻,手终于还是颤着解开她的裙。
白色的,可她皮肤更白。
“卫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