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戎看不见她的动作,却也知道她在碰哪儿。
到底知不知羞,她怎么敢握那处?
“文娇娇,住手。”
偏她不肯听,委屈巴巴地:“你不看我。”仿佛不看她是什么天大的罪过一般。
卫戎无法,只能又捏住她的手训斥:“姑娘家家的,像个什么样子。”
“噗嗤。”
卫戎皱眉,又听她道:“什么姑娘家的?”
“是妇人了,夫君错了。”
卫戎蓦地睁眼:“你说什么?”
他很快又闭上眼睛,可记性太好,方才惊鸿一瞥的景色记得太牢固。
雪肤丹唇,锁骨之下的高耸撞破了他的理智。
看不清,还想看。
她被捏住手,只好用身子蹭他:“卫戎,我冷。”
可这次没有披风。
热。
他背上的水珠混着汗珠滴落,身下昂扬滚烫,他只不过稍稍侧身,便被自己烫得一抖。
“好热。”他只能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解说。
像是被他的拒绝伤了心,文娇娇带着哭腔恨恨地控诉:“我这样冷,你也不抱我。”
卫戎平生最恨负心人,怎么可能去做她口中的负心人?
抱,只能抱。
可又怕被她察觉自己的异样,卫戎微微弯下身子,牙齿都在颤,手臂环住她的身子,手掌却握成拳抵在她腰间。
“不是这样的。”分明不满意他的拥抱,文娇娇又贴近一些,卫戎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在狂叫,嘶吼着要破皮而出,又痛苦又渴望。
她的手却还敢按住他的头,两瓣唇含住他的下唇,又吻他的下颌、脖颈、直至喉结。
“该是这样的。”她在做示范,不费吹灰之力撬开他的牙关,香舌柔软划过他的齿,又探进去些找他的舌。
怎么能忍这样的侵犯。
卫戎血液中的好胜被激起,一手环带着她贴紧自己,一手固住她的头,不需引导便知道如何吻她的唇,一点点搜刮她的淋漓香津。
“唔。。。”
不满意这样的低鸣,卫戎觉得,她合该发出更妖艳诱人的声音,手上不自觉加了几分力去揉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