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们要去吃饭,然后在棕榈森林看民俗表演。
我们在餐厅吃塔希提传统晚饭,最富盛名的椰奶和柠檬生鱼非常美味,对面的广场上一堆新人正在举行婚礼。
岛上的传统婚礼,穿着印花红色长袍的一对新人,头上戴着花环。
穿着椰子壳裙子的热情男子用法文夹着英文邀请我出去跳舞,我盛情难却出去跳了一圈,手忙脚乱自觉实在跳得难看,家卓坐在露天餐厅的椅子上,笑吟吟地望着我。
我笑着扑回他的怀里。
晚餐过后,我见他神色有些倦,便拉着他回了酒店。
晚上我蹲在客厅的地板上,看着透明的地板下的海里,一圈一圈被夜晚灯光吸引过来的小鱼。
家卓洗了澡出来,抱着我在我耳边问:“映映,你预备什么时候再嫁给我?”
我肩上一僵,缓了缓语调说:“都结过一次了,你还想?”
家卓委屈地说:“我非常苦恼在外人面前没有办法介绍你是我的太太。”
我默然无语,我们重新在一起之后,之前因为担心他的身体长期服药,我们一直很小心,但自从医生宣布他的种子是健康状态之后,我们就不再避孕,但我一直不曾怀上孩子。
不能不说不是遗憾的。
家卓睡觉前亲了亲我的脸颊:“不要不高兴。”
我轻轻说:“我只想陪着你,结不结婚无关重要。”
他低声叹息,抱着我不再说话。
第二日家卓在酒店午睡,我去看高更的画展。
一直看到下午四点,我冲回来将他从床上揪起来:“家卓。”
我说:“我要去Tattoo。”
他拨开我头发上的扶桑花:“什么?”
“我要去纹身。”我脸上的表情很坚决。
“不怕痛?”他挑眉看看我。
“不怕。”我信誓旦旦。
“嗯,”他愣了愣地想了想,然后起来在地毯上找拖鞋:“那就去吧。”
当地的导游介绍我们去到当地的一间工作室,我的法语不灵光,家卓给我翻译。
纹身师傅给我拿了好几大本册子,基本上是当地的传统祭祀和神祗的图案。
我翻来覆去地看,一直没有办法做决定。
“映映,”家卓唤我:“过来看看这里。”
家卓指给我看画室里一根木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