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说过车祸过后在家里休养了好一阵子,这房间应该就是那时候添置的设备齐全的医疗设备吧。
怪不得他不喜欢。
这几天他已经忘记我的存在。
经过这一次吵闹,似乎我们都心淡了。
两天之后他拔了管,我提出要走,郭叔说要问过二少爷。
我说:“他现在精神有没有好一点,我去和他说。”
郭叔说:“早上医生刚刚过来,他现在还在休息,映映小姐等一等可好?”
我点点头,带着托比出去散步。
屋子后的花园一条鹅卵石小道连绵,一直延伸到远处的碧蓝海边。
托比极为喜欢开阔的大自然环境,一直欢快地在我脚边跑来跑去。
以后带它回去住狭窄的公寓,不知它会不会不高兴。
我苦恼地想。
一直逗留到中午,太阳炙热起来,我们才往回走。
佣人牵了托比去花园里喂食。
我走进长廊,就发觉气氛不对。
有男人激烈的吵闹声从大厅里远远传来:“他是好歹也算是劳通旧职,如今也还在金融圈子里,你明知道他和我有几分交情,你却是一丝情面都不留给他!就在那样的地方把冯天际打得丢尽了脸!”
劳家卓的声音中气不足,冷冷淡淡:“你何不问问冯某人做了何等好事?”
我在门廊外默默停住了脚步,往大厅看了一眼,看到许久不见的劳家骏。
他相比几年前没有多大变化,人还胖了些许,衣饰依旧斯文华丽。
劳家卓端坐在沙发上,双手撑着扶手,面容冷凝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