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即无力地靠在了后座,闭着眼忍过了心口抽搐似的一阵痛。
他静静阖目休息了两分钟,随即若无其事地推开车门:“走吧。”
徐峰已经替我拉开了另一侧的车门。
皇都酒店一幢主楼两幢副楼,出自国际知名设计师的手笔,整个建筑如同一艘鼓满风扬帆远航的夜航船,夜色之中被璀璨的霓虹点缀得如梦如幻。
服务生躬身领路,劳家卓目光冷凝,气质冷冽,我不敢造次,跟在他身后半步,电梯直上,抵达酒店附属的唯一一间顶级俱乐部。
昏暗迷离的闪烁灯光投影在门前,纯黑的大理石的墙壁,篆刻了一个简单的符号。
三。
三是皇都酒店一间顶级会所,我陪着公司客户来过一次,那些权贵大亨的游戏场所,一间嘉宝包厢,开间费五万,每小时收费八千六百港币,客人喝的酒水,一杯酒五盎司,一盎司两百八十美元。
最纸醉金迷的俱乐部,自然有最高的格调和服务水准,以及,最美的和最诱人的软玉温香。
劳家卓把我放在大堂正中的一间桌子上:“你不是去酒吧吗,这就是。”
他转身对着徐峰吩咐:“左右的桌子一并开了,你们小心一点看好她。”
徐峰点点头。
劳家卓转身朝着外面走去,我看到大堂的楼梯转弯处,苏见和梁丰年一早已经在等他,苏见和梁丰年陪同着他往上边走,身后还跟着两位助理跟在身后,应该是有重要应酬在身。
既来之则安之,我放松身体做到椅子上,慢悠悠地,酒是好酒,醇冽甘爽,我很有节制,慢慢地啜着,专心聆听的一支乐队的表演。
徐峰很有分寸地拒绝了试图来搭讪的人。
一直到十二点过去,我从洗手间出来,逆着光的一片昏暗幽蓝之中。
有一个男人正好从隔壁出来,在走廊上他笑了一笑:“江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我脸上发热,眼前有些迷蒙,睁大眼才看清了来人。
我随即一言不发地往前走。
男人脚步虚浮,那种翩翩风度更显得虚假:“上次在会展中心,还未来得及介绍,江小姐,敝姓冯,冯天际。”
我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冷冷淡淡地说:“冯先生,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