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醒来已经近中午,终于察觉腹中的饥饿感,可是冰箱里再无任何食物,我洗了把脸套件衣服下楼。
香槟色的豪华轿车停在楼下。
劳家卓从车上下来:“回来几天了?”
我双手插在长裤兜中,晃悠悠走向楼下的便利商店。
他打量我一番,脸色阴阴沉,眉头又纠缠起来。
我剪短了头发,面色蜡黄,因为生活条件不好工作辛苦,瘦得只有八十多磅。
“映映,”家卓站在我身前:“也不知道要去医院体检?”
我因为头昏和饥饿而有气无力:“劳先生,何必如此屈尊。”
劳家卓说:“上去换件衣服,我陪你去医院。”
我不耐烦地从口袋中抽出左手,将手指上溃烂的伤口递给他看:“不用检了,已经一个月,还未收口。”
劳家卓脸色一沉,猛地拽住我的手:“不用换衣服了,和我走。”
“放开我!”我奋力挣扎,却抵不过他的力气,劳家卓直接将我塞入车中,我愤怒地尖叫:“劳家卓,滚开!即使得艾滋,我也不会死在你面前——”
他脸色都变了颜色,急着提高了几分声音:“不要咒自己!”
我看见他暴怒神色,闭上了嘴巴不再挣扎。
他依旧紧紧地捏着我的胳膊,我几乎要痛叫出声。
司机眼观鼻鼻观心端坐在前面。
汽车一路疾驰到了市人民医院大楼。
我被他拽着走进门诊大楼,徐峰去挂号领回了一张体检表格,劳家卓即刻按着我去包扎手指的伤口,我跟他说那不过是我不小心割破的,他冷着脸不理会我,直接将我推进了验血室。
好不容易做完了一系列详细的检查,护士引我去主任办公室旁的一间休息室,推开门,劳家卓坐在舒适的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端着一个玻璃杯子喝水。
等了一刻钟之后,门诊主任拿着验血单进来,劳家卓站了起来迎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