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卡自信的拍了拍胸脯:夏子雯的安全就包在我身上,我不会再让我的女人受到任何伤害!
三人齐声蔑视胖卡:我呸!
转天,大卡他们便得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消息。夏子雯的父亲,在磐石水库离奇死亡。经过夏子雯母亲的要求,现在已经把尸体运回真星市市立医院的太平间内。
这样一来,之前分析的就全部被推翻了,为什么夏子雯的继父会死?为什么又是在磐石水库发现的?他和之前的假冒夏子雯的死者又是什么关系?夏子雯回来的这几天他到底去了哪里?如果他不是凶手那真正的凶手又是谁?这一连串的疑问把他们几个人弄的一头雾水。线索在这一刻全部都断掉,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大卡顾不了那么多,直奔医院的太平间,他必须要亲眼验证一下这次死的是不是他本人!推开太平间的大门,一股寒气铺面而来,大卡冻的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涕,走进去。里面摆放着很多尸体,都被裹得严严实实,大卡聚精会神的仔细寻找着,心里想着很多恐怖的事情都是发生在这里,不禁打了个冷战。
大卡生性怪癖,怕昆虫,怕蛇,怕蜥蜴,怕蜘蛛,怕老鼠,怕的东西都是男人不该怕的东西,但惟独一样不怕,就是鬼。因为他从小受骨质影响,体弱多病,很容易招惹这些东西。直到大了,才稍微好一点,所以童年的阴影而导致现在对这些事物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些尸体中,有的自然老去,有的死于非命,人的一生就这么的脆弱,也许他们还不想死,也许还有未完成的心愿,却被残忍的带到另一个世界,夏子雯的父亲,是不是就是被残忍的带过来的呢?
这里的冷气凉的瘆人,竟然有些刺骨,就像很多冤魂挣扎着要进入一个活着的身体,他们还想继续在阳间活着,继续呼吸着阳光的味道。此时,大卡隐约感觉背后一阵阴风灌入自己的脖子,一个尸体直邦邦的坐了起来。这一坐不要紧,把没有一点防备的大卡吓了一跳。大卡咽了咽口水,用双手颤抖着慢慢拉开了裹尸袋。里面的人正是夏子雯的继父,眼睛瞪的大大的,在临死前好像看到了非常恐怖的事物。至于他的死,警方依然坚定为自杀。但看这个样子,应该不是自杀,他死不瞑目,肯定有难言之隐,杀害他的人用了极其恐怖的手段,将他杀死后又抛入磐石水库。
红猫俱乐部的其中四个人又聚在了一起,这次大家都很沉默。从几个月前的鬼钞事件,到现在都在不断的发生事情。最终,大卡先开口说道:这一连串的怪事发生,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了,如果发生到我们头上,那就来不及了。
胖卡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大卡:依我看,得从最初的出发点找起,所有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小卡行里那个存冥币的老头,还是要把那房子的历史挖出来。
小卡认真说道:我总结了从一开始到现在的许多疑点,说给你们听听。第一,就是绿灌木支行房子的历史,还有大卡所说的驿站,到底成不成立;第二,夏子雯变疯和她的死,后来又被我们找到,直到现在失忆,是怎么个情况;第三,磐石水库的假夏子雯到底是谁,发现夏子雯的坟碑上刻着的江沐白又是谁,两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第四,一直引导着我们找到夏子雯的黑猫是怎么回事,真像大卡说的那样交换灵魂的话,又是怎么交换的;第五,夏子雯的继父离奇死亡,到底和这一系列事件有没有关系。
胖卡称赞道:我靠!厉害了我的小卡,总结的太好了。
部长说:还有一个细节小卡忘说了,你们还记得当时在磐石水库发现女尸体脖子后面的猫爪印吗?
三个人恍然大悟,大卡说:对对!把这茬忘了,应该看看夏子雯脖子后面有没有这个印记!
部长说;明天开始,我们四个分头行动,我负责打听查和阅那房子的资料,小卡再去趟韩跃进家里,他肯定还知道那房子的某些事情,胖卡的工作就很幸福了,看着夏子雯,顺便看看她脖子后面。
大卡插嘴:那我呢……
部长:额……大卡?好像没有别的事情了。诶?对了,你可以去空虚大师那里,让他给咱算一卦。
大卡撇着嘴说:人家是神汉,又不是算命的。我这好些年都没和他联系了,突然过去,又不是看神病,不太好吧。
部长:那……那你就负责把二卡给找来,奶奶的他这段时间又和我们玩失踪。
大卡更不情愿的说:算了,我还是去空虚大师那里吧。
第二天一早,小卡便打通了韩跃进的电话,想再当面拜访一次,小卡说起了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原因必须要先从这栋房子入手,而知道这栋房子历史的人,也只有韩跃进。没想到这次韩跃进很爽快的答应了,电话那头说:我表示很同情你们的遭遇,也为那女孩的父亲默哀,如果我真能帮上忙的话,我愿意把所有关于房子的事情告诉你们。可现在我在常森出差有点事情。如果你方便的话过来找我,或者等我回去也行。
小卡这个急性子哪能等到他回来,问完具体坐标后,便一人驾车前往常森市。
而大卡也来到了乡下,找到了空虚大师的住所。在乡下,唯一好的地方就是有自己的地,还可以自己盖房子。这几年没来,大师家里已经翻新了,气派的三层小楼,偌大的花园,好不气派。在这里也算是大户人家了。刚一进院,就听到一个稚嫩的女声喊道:奈奈哥!
大卡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女生,站在门口笑着迎接他,大卡疑问:你是?
小女生跑过来拉起大卡的手说:奈奈哥,你连我都忘了?我是蓝蓝啊。
大卡这时才想起来,蓝蓝是空虚大师的女儿,不好意思的摸着后脑勺说:啊!原来是蓝蓝,几年没见,你都长成大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