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是静止,齐术屏着气把呼吸都忘记掉,才后知后觉自己的“放肆”,可脑子却在不合时宜的放空,组织不出一句找补的话
其实有理由可以用的,比如用临时标记做借口绝对不会错,但他张了张嘴,又很快闭上,因为好像在抱怨何秉真不负责任一样。
决定保持沉默的齐术只剩下一个想法,嘴笨真是一件值得苦恼的事。
“你想要这个?”何秉真的神色有些意味不明,似乎听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但很明显,何秉真的态度,没有齐术想象的糟糕,这让他的胆子大了一点。
他小幅度的点头,小声说:“会麻烦到您吗?”
何秉真上前一步,打破一道他自己竖起无形的壁垒,挺拔的身形将oga笼罩,长期寡淡漠然的脸上,有了一些不易察觉的变化。
他说:“会。”
手却轻车熟路的绕到了齐术身后,用一个环抱的姿态,打开了齐术背后的房门。
齐术听到了门响,呆滞的抬脸,思绪混乱到一个地步,更加琢磨不透何秉真的意思,但他在不容置疑的缓慢靠近。
齐术只能被迫着往里退,何秉真踩着齐术的脚步,往里进。
房间里面没有开灯,他们一起遁入黑暗,何秉真把门带上,彻底隔绝了光亮,唯一有照明作用的,只剩下窗外惨白的月光。
靠的太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一个手掌,虽然肢体上没有任何接触,可存在感如有实质,压制的齐术想要懦弱的逃离。
他看不清何秉真的表情,自然而然的以为,何秉真也看不清他的神情,流露出真实的、慌乱又渴望的矛盾情绪。
黑暗中,何秉真的面容晦暗不明,半响,像接收到什么信号,他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烟草味的信息素开始占领一切,先是轻缓的,不急不躁的,飘到齐术的鼻腔中,被他吸入肺腑,感受久违的快感。
这对齐术而言,无疑是解药一般的存在,临时标记让他无比想要烟草味的信息素,每一个夜晚,他都会因为太想念这个味道而辗转反侧,向标记他的alpha索要信息素,被他认定为一件逾越的事,在今天之前,他一直有在好好忍耐。
再次被浓郁厚重的烟草味包裹住,鼻腔、喉咙,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被侵染着,齐术像泡在烟草味的信息素里,舒服的浑身都在颤栗,隐秘的快感在累积,他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在黑暗似乎也没必要刻意隐藏,欢愉、享受、满足,生动而鲜活。
他唯一要克制的是,不要发出声音,失去光源的时候,一点声音都会格外明显,他们之间,暴露享受的意味是不合适的,呻吟娇喘都要杜绝掉。
但是有点难,太舒服了,他每呼吸一口爽的眼泪都想掉出来,要手指悄悄掐住大腿,让舒爽里夹杂着些疼痛,才能勉强控制住不叫出声,但喉咙中细碎的声响还是无法避免,有时刻意压制的情欲,比释放出来还要诱人。
alpha的视力比一般oga,beta都要好,何秉真尤其是,微弱的光源,就足以让他欣赏到oga的失态。
但是这种失态,和他记忆中的,不完全相同,而他想要追求复刻这种失态,在简单不过。
之前轻缓的节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浓郁且携带着s级alpha攻击力的信息素,铺天盖地的袭来,同类之间,这无疑是攻击信号,但对于被标记过的oga来说,活脱脱就是高剂量的催情药。
这种剂量的信息素,让oga让察觉到了异常,然而小可怜的反应太慢了,来不及产生逃离的念头,就被信息素捕捉到,肆意的入侵占领。
齐术在发抖,闷哼一声像呻吟又像哀叹,四肢百骸乃至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被唤醒,在齐术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冲击着他的神经大脑,直奔天灵盖,他很快就屈服,产生不了半点的抵抗情绪,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烂无力的顺着墙滑落。
何秉真不过轻轻一勾,oga就倒在了他怀里,有了支撑的oga,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愈演愈烈,浑身像过电了一般在颤抖,连嘴巴都没合拢,呜咽的哭声和唾液一齐出来,意识已然抽离,成了一个完全被性欲支配的破碎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