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瘦,提着东西健步如飞,似乎很是轻巧。她走在后面莫名的想要笑。
顼可凡并未做过多的停留,转身便出去。
秦艾宁感觉到他似乎有些不对,但也没有介意,自己找衣服出来。
结果,当她洗澡出来后,便已经听见了孩子们的叫声以及凌厉的风声。她将头随意的擦了一下,立即的跑出去,原来现在正吹着大风,而在坝子上晒着的谷子以及一些粮食作物还在那里,他们都以为没有雨所以便没有装进屋子内。这个时候大家都在抢着收进那些谷子,秦艾
宁很快的跑下去,加入他们。拿着扫帚或者铁铲,非常的忙碌。
顼可凡看了看这个现状,“将薄膜找出去,来不及收进去了。”
大家又快的去拿那些厚厚的遮雨膜,每个人都行动起来,风特别的大,在记忆中,秦艾宁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风。一会儿,雨便下了起来,孩子们抓住膜,风都能将他们吹起来。顼可凡见不对劲,让孩子们都进屋子里,别出去,十分的危险。夜晚的风是吓人的,树木反复的摇动,昏黑的斑驳的人影,秦艾宁说不出话来,只是想将这些遮雨膜栓在哪里固定起来。
但猛的离她最近的那棵小树出巨大的声响,她僵硬的愣在原地,顼可凡跑过去将她拉开,两人滚动在地上。她扑在他的胸前,似乎还不能从刚才的情景中回过神来,顼可凡大口的吐着气,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许久,秦艾宁才反应过来,雨水落在他们的身上,她爬起来,伸出去想拉他起来,他的手刚碰到她的手,她觉得如火般烫便一甩,顼可凡没有留意猛的一个踉跄还好没有倒下去。顼可凡叉着腰看她,“真是狠心的女人。”
顼可凡对着还在补救的村长大喊,让他们都回去,现在雨这么大风又大,根本于事无补,不如先回屋子里去,即使谷子被湿了也可以晒干,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
村长最后坚持了一会儿,现真没有办法,这才放弃。
秦艾宁站在雨中只是看着他,说不清此刻是什么表情,她就站在那里任由雨水冲击着她的脸。
顼可凡回头见他跟个木头桩子似的,跑到她身边,“被骂一句就傻了?”
她还是没有开口。
顼可凡用手捧着她的脸,然后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秦艾宁终于回过神来,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她恨恨的看着他,然后转身跑了。
顼可凡愣了一下,又追了上去,在住房的楼梯口他追上了她,没有犹豫的用手拉住她的衣服,“你想干什么?”
秦艾宁大口的呼气,打掉他的手,“这话该我问你。”
顼可凡笑了起来,靠在墙上,天还是昏黑的,她看不清他的表情。这次他放聪明了,瞬间就固定她的手,将她压在墙上,吻上她的唇,这次不再是刚才的浅尝截止,而是辗转反侧的深深浅浅的吻,“这就是我想干的。”
他的语气很坚定,这让她突然大哭了起来,她的身体从墙上滑下去。莫名的慌乱充斥在她的脑海,那么多年的感情都可以毁之一旦,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什么感情会是真的。那些承诺和誓言像某种毒在她心口成长起来,再没有可以相信的感情,但心中那里跃跃欲试的情绪让她甚至羞耻。
顼可凡蹲□子,开玩笑一般,“别这样打击我。”
现她还是没有任何的动作,他的伸出去,摸在她的脸上,现了她的眼泪,他一慌,然后抱住她,“别哭。”
他们的衣服早已经湿透,顼可凡将她抱起来,回到她的屋子。他点燃蜡烛,这才又看着她,“快换衣服。”
秦艾宁并没有开口,只是看着他,眼睛里晦暗不明。他皱了一下眉,很难适应她现在的样子,“快换衣服,否则会感冒。”
在他从她身边要走的时候,她突然拉住了他的手。
顼可凡一愣,转过身看着她,眼里多了一丝莫名的情绪。
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已经失控了,又或者说一切又那么的理所当然,这么久以来的情绪似乎终于找个一个突破口来泄了。她什么都不要去想,什么都不要去理会。
只是,她清楚的记得,在他将她压在床上的时候,他轻轻的吐出一句,“现在,你是在利用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场大风算是我真正经历过的……在我外婆家的时候,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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