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多礼了,禁足的时候仔细想想,咱们都是好姐妹,下次碰上脾气不好可不一定这样了。”
淑妃笑着软语。
唐舒舒点头说是,内心却在冷笑,脾气好,你脾气好。
“大家散了吧。”
纳兰承萱挥了挥袖子,各个过来看热闹的都离开了,唐舒舒临走之前欲言又止的看了余西一眼,不甘不愿的回去禁足了。
整个大殿的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余西和纳兰承萱两个人相对。
“怎么了,吃醋了?”
余西靠近纳兰承萱,好笑的刮了刮纳兰承萱的鼻子。
“是又如何?”
纳兰承萱大大方方的承认,一双水色的眼眸对上余西。
“不过是个丫头罢了。”
余西眨了眨眼。
纳兰承萱心里叹气,隐隐有些担忧。
这个人的温暖她尝过,怎么会有人不动心麽,唐舒舒阅历尚浅,余西和她相识才多久,她就已经把余西当做最大的靠山,那撒娇的样子真是十分碍眼,他怕不看好的话,一不小心,这个妖精样的女人就会跑到别人身边去了。
“我要如何才能得到你的心?”
“你一直在啊。”
余西笑吟吟的握住纳兰承萱的手,将手放在了她的胸口。
纳兰承萱感受到掌心底下透出来的温热,眷恋的拥住了余西的腰肢,余西的手搁在她的肩上,那是一种纵容的姿态。
纳兰承萱亲吻着余西的胸膛,唇舌隔着柔软的布料不停的舔舐,水色将布料染成深色,纳兰承萱用舌头感受着衣料的触感,有些恶意的用牙齿隔着布料细细研磨着挺立的红珠。
“坏家伙。”
余西的手抚上纳兰承萱的后颈,却是把自己的弱点更进一步的交付到作乱的唇里。
纠缠到内殿里若有若无的呻--吟,散乱的布料,事实证明吃醋的女人是十分可怕的,余西用身体验证着这一点。
第二次陷害隔了一个月才来,纳兰承萱阴沉着脸坐在床上,狠狠的瞪着昏迷着被绑成粽子点了哑穴的赤--裸的男人。
这次的手段比上次明目张胆了很多,她歇在床上,感觉神思困乏,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再醒来是被沉莲唤醒。
她发现自己全身的衣物都被褪尽,一个男人也同样没有穿衣的被沉莲扔在地上不断挣扎,这么一看真相一目了然。
纳兰承萱立马穿衣去洗了个澡,想到自己身上可能被那个恶心的男人碰到就拼命的揉搓着自己的肌肤,知道全身发红才回来。
如果没有沉莲,她可能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那个男人给……给……
想到那种情况,纳兰承萱就气的忍不住发抖,用恨不得将人凌迟的目光瞪着那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巡守的一个普通的侍卫,沉莲罪该万死,一时大意,竟然让他进来了。”
沉莲面上尽是懊恼,被主子调来后宫保护皇后比外面杀来杀去要轻松很多,所以她也没有特别的戒备。
因为是午时,皇后有午睡的习惯,再加上青天白日,她被丫头拜托过去教了沏茶的方法,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她便赶了回来,就以为没什么事,就大意了。
直到听到室内有悉悉索索不对劲的声音她便冲了进去,正好看到那个男人把自己的污秽之物放在皇后的两腿之间,她连忙发出暗器制住了那个男人,满头冷汗的把那个男人绑了起来,心里一阵后怕,要是来晚点,估计她配上自己这条命都不够的。
纳兰承萱手紧紧的抓着衣物,听着沉莲的请罪也没什么反应,原本沉莲就不是她的人,如果换了她自己的人,没准它现在已经被那个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