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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1页)

柯根德点了点头。他说:&ldo;当然,今天有不少部游览车到这里来,天气好嘛,大约十一点半左右就开始进来了,涨潮是七点,低潮是一点左右,在沙滩上和堤路上都会有人。&rdo;温斯顿说:&ldo;嗯,他得由堤路上过来,经过旅馆呢。&rdo;

&ldo;并不要正打这边经过,他可以绕道走那条小路,翻过到岛的那一侧。&rdo;

温斯顿很表怀疑地说:&ldo;我并不是说他那样做法就一定会给人看见,旅馆里的客人差不多全在前面的海水浴场,只除了雷德方太太和马歇尔家的女孩子在鸥湾,而那条小路只有旅馆的某几个房间窗口可以望得见。在当时恐怕有人从那里看出去的机会并不大,所以这样说起来,我敢说一个人要是走进旅馆,穿过大厅再出去,没有一个人看见,也是可能的。不过我要说的是,他可不能打这么好的如意算盘。&rdo;

柯根德说:&ldo;他可以划船到小妖湾去。&rdo;

温斯顿点了点头道:&ldo;这样说法有道理得多,要是他在附近那个小海湾里准备好了小船,他可以停下车子,划船或是驾船到小妖湾去,把人杀了,再划回去,上了自己的汽车,回来说他那套去了圣卢镇又迷了路的故事‐‐这种说法他知道是很难证明不确的。&rdo;

&ldo;你说得对极了,局长。&rdo;

警察局长说:&ldo;好了,这我就交给你了,柯根德。把这附近一带仔细搜查一番,你知道该怎么做的,现在我们最好见见布雷斯特小姐吧。&rdo;

艾蜜莉?布雷斯特没有让他们在已经知道的事情之外再有所增加,温斯顿在她重复说过一遍之后,向她问道:&ldo;此外你没有什么其他可以对我们有所帮助的资料吗?&rdo;

艾蜜莉?布雷斯特很干脆地道:&ldo;恐怕没有。这件事很叫人苦恼。不过,我希望你们能很快就挖到底。&rdo;

温斯顿说:&ldo;我也希望如此。&rdo;

艾蜜莉?布雷斯特淡然地说:&ldo;应该不会太困难。&rdo;

&ldo;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布雷斯特小姐。&rdo;

&ldo;对不起,我可不是想班门弄斧,我的意思只是说,像这样个女人,这种事应该很容易了。&rdo;

赫邱里?白罗喃喃说道:&ldo;这是你的意见?&rdo;

艾蜜莉?布雷斯特直截了当地说:&ldo;当然。虽然古话说:&lso;人死不记仇&rso;,可是事实是不容推翻的,那个女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你只要好好调查一下她的过去就行了。&rdo;

赫邱里?白罗很温柔地说:&ldo;你并不喜欢她吧?&rdo;

&ldo;我对她了解得很多,&rdo;她看到那三个人疑问的眼光,继续说道:&ldo;我一个堂妹嫁给了安思勤家的人,你们大概也听说过那个女人也骗得老罗吉爵士把他的财产馈赠给她,而没有留给自己家人的事了吧?&rdo;

温斯顿上校说:&ldo;而他的家人‐‐呃‐‐对这件事很有反感?&rdo;

&ldo;当然啦,他和这个女人交往就已经是件大丑闻了,再加上留给她价值近五万镑的遗产,更说明了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我敢说我这话说来太难听了点,可是在我看来,世界上像艾莲娜?史达特这类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我另外还知道一件事‐‐有个年轻人为她整个昏了头‐‐他本来就有点疯狂。当然他和她的交往更让他整个疯掉了,他在股票的事上玩了点花样‐‐只是为了弄钱来花在她身上‐‐后来差点吃上官司。这个女人是见一个人毁一个人,你看她把年轻的雷德方搞成什么样子。哎,我怕我对她的死一点也不觉得遗憾‐‐不过当然最好是她自己淹死,或是失足从悬崖上摔死,扼死总叫人觉得不舒服。&rdo;

&ldo;你认为凶手是她以前的情人之一?&rdo;

&ldo;不错,我正是这样想。&rdo;

&ldo;有人从对面过来,而又没有人看见?&rdo;

&ldo;怎么会有人看见他呢?我们全在海水浴场上,我想当时马歇尔家的孩子和克莉丝汀?雷德方正在往鸥湾去的路上,方向正好相反,马歇尔先生在旅馆他自己的房间里,那还有谁会看到他呢?除非是戴礼小姐。&rdo;

&ldo;戴礼小姐当时在那里?&rdo;

&ldo;坐在悬崖上开凿出来的那个地方,叫做阳光崖的。我们看到她在那里的,我是说雷德方先生和我,我们划船过去的时候。&rdo;

温斯顿上校说:&ldo;也许你说得对,布雷斯特小姐。&rdo;

艾蜜莉?布雷斯特很肯定地说:&ldo;我有把握说我的想法一定是对的,像她这样一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她本人就是最好的线索,你同意我的说法吗?白罗先生?&rdo;

赫邱里?白罗抬起头来,看着她那对充满了自信的灰色眼睛,他说:&ldo;哦,是的‐‐我很同意你所说的这件事,艾莲娜?马歇尔就是她自己这件命案最好的线索。&rdo;

布雷斯特小姐说道:&ldo;那,就这样了。&rdo;她直挺挺地站在那里,用她冷静而充满了自信的眼光一个个地看着那三个男人。

温斯顿上校说:&ldo;布雷斯特小姐,你放心,在马歇尔太太过去生活中的所有线索,我们都绝对不会忽视的。&rdo;

艾蜜莉?布雷斯特走了出去。

坐在桌子前的柯根德巡官挪动了下身子,沉吟道:&ldo;她实在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人,她对那个死者也心怀恨意,真的。&rdo;他停了一分钟,又想起来似地说:&ldo;可惜她一早上都有铁证如山的不在场证明,你有没有注意她的两只手?局长?大得像个男人的手一样。而且她是个很壮实的女人‐‐甚至于比某些男人更壮些……&rdo;他又停了一下,带着近乎哀恳的眼光望着白罗,&ldo;你说她今早始终没离开过海边?白罗先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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