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像妖冶的罂粟花。
罂粟和毒蛇,绝配。
他触上那片柔腻时,额角的青筋瞬间暴起,以被退鳞的痛苦折磨得仅存的力道,几近粗暴地隔着薄衬蹂躏着你杯型漂亮的雪孚乚,拉扯着你气息香甜的蕊心。
眼底的森冷在临近失控的边缘变幻着浅金和赤红两种异色。
位居底比斯高位的耶鲁帝王为你低下高贵的头颅。
“嗯哼~轻点,哥哥。”你在他彻红的耳畔轻吐柔兰,狐狸精样地掌控着这个阴险又脆弱的男人:
“会出汁的。”
因你一句挑逗的话他的理智早已溃不成军,难耐地用刚长出新鳞的尾巴蹭了蹭你的下体。
幽闭的细缝边缘洁白粉嫩得像刚得春的少女。
他的王后下面什么都没穿!
被这一认知冲昏了头脑,恨不得残暴地将你压在桌子上狠狠奸杀。
嗜血的基因暴虐易怒,刻在雄蛇骨子里的本能是交尾。满脑子只剩下两根性器齐齐干进你的穴道的淫色念头。
眉眼的淡漠瞬间破碎,平薄的金丝镜面倒映出狠厉的刀光。
将他的王后摔上丝塌。
宠爱她。
弄坏她。
带着锋芒的眼角尽裂。
蛇的吐息黏腻又湿冷,椎胯坚硬又潮热。
他难得地向你示好,压下高大的身躯。
而你却残忍地扯下他泄殖腔上最后一片护鳞,带出血渍来。
纤挑的两根手指抵上他发热的胸膛,像推却,比他几近要杀人的眼神还冷:
“哥哥今天这么疲软恐怕不大合适哦~”
你笑得娇艳,比血玫瑰招人,比蚀骨蝶艳丽,转动着硬厚的黑亮鳞片划破他因情潮而颤抖的椎胯,插入下腹里泄殖腔仅一指距离的血淋淋肌理中。
你甩开他拽得死紧的手,扭动着小翘臀,投向餐桌主位上早已坐乱不安的狮子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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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狮子的爪子不知如何安放。
此刻你攀附在他赤裸的肚皮上,穿着别的老公的衬衫雌伏在他怀里:
“我饿了~”你闷闷地埋在他蓬松干燥的毛发里深吸一口,软乎乎地撒着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