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胡兰月。那丫头我见过几次,每次见都穿的干干净净的。还有我让你学织毛衣,你学了没?人家胡兰月可是会织毛衣,你远子哥穿的新毛衣就是胡兰月给织的。”
“大娘,如果我天天穿的干干净净,我还会织毛衣了,是不是远子哥就能多看我几眼?”高丽可怜巴巴的问。
张桂芳:“光嘴上说有个屁用啊,你得行动起来啊!丽丽,你也别嫌我说话难听,你这么邋遢一般男人谁受得了。你爹如果结婚之前知道你娘是个邋遢货,他肯定不娶你娘的。你爹为啥不乐意和你娘一起睡,还不是嫌你娘埋汰,嫌她身上有味儿嘛。”
高丽之所以邋遢,主要还是受她母亲的影响。
虽然高丽的母亲个人卫生上一言难尽,但也不是高铁锤胡来的理由。
张桂芳这么恬不知耻的诋毁高丽的母亲,可见平日里身为丈夫的高铁锤没少在她面前说自己媳妇的坏话。
高丽的脸羞的跟大红布似的,她虽然恨给母亲戴绿帽子的张桂芳,但她终究做不到和对方决裂。
高丽很清楚若得罪了张桂芳,那她一点追到林思远的机会都没有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星期六。
吃过了午饭后胡兰月就穿戴整齐,跟林思远一起去县城看店面。
说好要带周佳慧一起,所以他们特意绕了个道去大槐树村邀上周佳慧。
三个人各自骑了一辆自行车,约莫一个来小时他们就抵达了县城。
在一家小卖部前林思远停下自行车。
“你们俩先在这儿稍等一下,我就给华子打个电话。”
旋即,林思远就进了那家能打电话的小卖部。
约莫几分钟后他就出来了。
林思远手里拿了两瓶汽水,到了两个女孩子面前后,他直接把汽水给了胡兰月:“你跟佳慧一人一瓶。”
胡兰月跟林思远礼貌的道了声谢,然后就把汽水接过;“表姐,你喝吧,我生理期不能喝凉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周佳慧从胡兰月手里把汽水拿过来,然后大咧咧的朝林思远一笑:“林大哥,月月不喝,那我可都喝了,你可别心疼。”
林思远淡淡的说:“我就当你替兰月把另一瓶喝掉了。”
接着林思远就温柔的看向正在整理乱发的胡兰月:“咱们稍微等华子一下,估摸十分钟左右他就过来了。”
胡兰月应了声好,然后就继续整理自己的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