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开场白已经全部结束了,请进入正题吧!”仓田山吉道夫笑着摆了摆手,“宫地先生,请你先讲。”
“好吧……”宫地律师从皮夹里取出文件,展开放在桌子上。
“这份遗书,在形式上,大体是采取了秘密遗嘱的形式。应该是密封起来,把它保存在公证人的手里,不过,由于仓田山先生本人,希望在他的生前,对各位公开它,所以,我就按照仓田山的意见办了。那么,我来宣读,请各位听一听。”
咳嗽一声后,宣读开始了。
读到这里,宫地换了一口气说:“以上读的是遗书。这份遗书,就像开始的时候奉告的那样,它作为秘密遗嘱,将要交给公证人保存。不过,这必须要盖上在场的公证人的图章,所以,请大家多多协助。遗书的解释到此就结束了,如有什么疑问的话……”
“我先来问一句……”先开口的,果然又是常务董事菊谷正三郎,“如果出现遗书上没有明文规定的事情时,将由谁来裁决?”
“由于提问的意思有欠具体,所以,不能作出明确的回答。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如果遗瞩人尚在人世,那将要做新的遗嘱。这样,以前的遗书将自动宣布无效。这样可以吗?”
“明白了!……”菊谷正三郎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事情谈完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半。接着又闲聊了一会儿后,大家被领到了餐厅里,由于仓田山吉道夫的特意安排,餐桌上端来了特意从饭店请来的厨师,精心烹制的法国大菜。
“既然到了这种地步,怎么都是一回事了,所以,让我也喝点酒吧。”
仓田山吉道夫一边说着,一边劝大家喝陈年葡萄酒,自己也饮了起来。不过,晚餐的气氛怎么也不活跃,灵堂守夜般的阴郁情景,怎么也扭转不过来。
为了驱散这种气氛,菊谷找出话题,向仓田山吉道夫问道:“不过,鉴别亲生之子的关键在于血型,您是什么血型?”
“我是o型血,后来的妻子是b型上午,博五郎也是b型血。知道的只有这些。”
“尤佳丽的母亲美代子是什么血型?”
“哎呀,那可不知道。当时战争尚未结束,大家应该是知道,自己和家人的血型的,可是,现在已经全都忘光了。”
“你没有把它记在旧日记,或者什么东西里面吗?”
“没有,也没有记过的印象啊!……”仓田山吉道夫很遗憾地摇了摇头。
“那可是难办啦。仅有您一个人的血型,不能进行鉴别呀……”
一直在冼耳恭听的宫地律师,突然从一旁插嘴道:“可是,不论怎么说,先决条件是先要找到尤佳丽,血型什么的,以后考虑也可以呀。”
“是啊,那倒也是,不过……”菊谷常务董事从此不再谈及血型,接着把头扭向博五郎问道,“不过,博五郎先生,调查室方面能准假吗?”
博五郎问道:“是寻找尤佳丽吗?”
“那当然!……”菊谷正三郎点了点头。
“可以,虽然不太好请假,但我想一想办法,安排一下时间,准备请几天假。眼下,正计划以我为主,搞一次大的实验呢。”
“哦,什么实验?”大家伙都感兴趣地凑过去问。
“是崖崩实险。正式的名称叫‘关于垆姆髙地崖崩的综合研究’,是由综合防灾研究所、建设省土木研究所、自治省消防技术研究室、和我所在的地质调查室四单位联合进行的。”
“实际上就是把土崖给弄塌吧?”
“是的,就是在高地的斜坡上,进行人工降雨,从而使斜坡生崩坍。试验的目的,是想查明在土崖下或斜坡上面,当建筑房屋的时候,生地表滑动的实际状况,和防止地质灾害的原理。”
“你经常进行这样的实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