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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页(第1页)

等到风头过了齐豫尚会把他们都“休了”,他们就能够获得一大笔遣散费,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度完余生。虽然这种想法最初大家都不同意,但是思来想去,这似乎是最保险的办法,并且他们一度津津乐道,觉得不会有人能想到他们用了这种办法。谁知,他们以为永远不会见光的秘密,就这么被他轻飘飘的说出来。齐豫尚的眼神最为复杂,最为震惊,他煞费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自以为一切都天衣无缝,无法相信被一个毛头小子道破玄机。此刻毛头小子正等待着他们自己交代事情,但底下三人除了震惊之外,并不打算交代自己的罪行,明显想要一条道走到黑。沈思渊等了一会儿,除了看到几个人的脸色,由白转青又转到紫,从紫又转到黑,也没见没下文。看了这么一场生动的变脸,他有一种解开秘密的如释重负与喜悦。“也罢,今日朕心情好就陪你们玩玩。”他嘬了一口茶,开始讲述他们的故事。在屏风后面的顾潇潇听到他这样说,可装模作样的捂起肚子,小声说道:“哎哟哎哟,玉笙我肚子疼,我要上……我要更衣……”正是到案件的关键时刻,白玉笙就算再不想离开,也得伺候她的主子。顾潇潇本就是故意为之,因为接下来的事情若是再让白玉笙听到,怕对她进行二次伤害,所以才和沈思渊商量,等到沈思渊的信号发出,顾潇潇立马带白玉笙离开。沈思渊确定她们俩离开,才开始还原案件真相。齐豫尚之所以能让这么多人替他卖命,并且还不让他们把他供出来,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府上的女眷,有他们的妻儿。杨江开与齐慎言都是未娶妻生子,但他们两个身为一个州府的主簿,官运亨通,年过四十,却未娶妻,本身就值得怀疑。而齐豫尚身为一个州府的府丞,男人纳妾这种事在这个时代属于正常,所以一开始他们也并没怀疑齐豫尚府中女眷甚多这件事。但两件事联想起来让人产生怀疑,还是要感谢白玉笙的,因为在听她讲述她的经历时,她说过几次齐豫尚府中女眷甚多,每回她教授刺绣的手法时,都会有很多人来围观。她当时也很奇怪,她的手艺并不是特别高超,一个府城自然有本事去请更好的绣娘,而且从针法上看,府中有几个妇人都比她的手艺要好。来了几次之后,白玉笙发现,其他妾室对府中大夫人有点太过尊敬。她见过许多达官贵人家的小妾,不乏有恃宠而骄的,但很少有这种全部听命于夫人,而且唯唯诺诺的像个下人一般,连夫人的孩子都像是比其他妾室的孩子地位高出一大截儿。就是这个情景引起了他们的怀疑。为什么在顺南东窗事发之后,杨江开能一口咬定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所为,一方面是齐豫尚抓住他的把柄,另一方面如果他替他死了,那么他的妻儿便会得到更好的照顾。反正都是要死,死前为妻儿留条后路,也是赚了。至于齐慎言,他替齐豫尚顶罪的理由大同小异,当然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早亡的妻子,这些年虽然他早就秘密地再次娶妻生子,但齐豫尚一直在为他寻找与早亡妻子相像的人,白玉笙便是其中之一。这些年,齐豫尚为了拿捏住齐慎言,不光困住了他如今的妻儿,还利用与他过世的妻子相熟,令人打造他妻子在世时常用的首饰和贴身物件,这也就是齐慎言所说的,那个人总是拿着妻子的旧物,诓骗他妻子没有死。谎话掺着真话说,就很容易使人相信。但谎话毕竟是谎话,总会露出马脚。美人图早在沈思渊来之前就已经在齐慎言手上,并不是齐豫尚用来要挟齐慎言在他到了之后做的一系列行为的理由,那么精美的谋划里,还是百密一疏。“至于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还得请齐大人来解答。”沈思渊说道,因为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么精美的计划为何要画蛇添足,如果齐慎言在他来之后,没有做出那一系列的骚操作,他根本不会想到渭河与顺南的事情有所牵扯。眼见大势已去,齐豫尚也变得格外乖巧起来:“因为……”他突然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匕首,直冲冲朝沈思渊身上刺去。人到绝望之时总想拉个垫背的,更何况是齐豫尚这种,进一步飞黄腾达,退一步万丈深渊的人,他怎么能允许自己经营了那么多年的营生被他这么轻而易举的攻破!鱼死了,这网一定得破。他现在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知道沈思渊的身份之后,还要大张旗鼓的拉到菜市口斩首,他就应该悄无声息的做掉他,神不知鬼不觉,这样就不会有今天这种事情的发生。想到自己的一时妇人之仁竟让自己落得满盘皆输。“我杀了你!”整件事情来的太过突然,谁都没想到,齐豫尚竟如此大胆,侍卫正在殿外候着,殿内只有福贵在沈思渊身边。陆燕在门口候着,离得太远,等他发现齐慎言图谋不轨时,再往这赶已经来不及。“你个昏君!我要杀了你……”齐豫尚目眦尽裂,颇有要与沈思渊同归于尽的气势。匕首向他冲来,沈思渊大脑一片空白。“护驾!”富贵一边高喊,一边一个高抬脚踢掉了齐豫尚手中的匕首,齐豫尚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手中的□□穿了胸膛,他瞪着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从后方飞来,穿过他胸膛的枪,心有不甘,也只能不甘。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在抽离。整个行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始、结束。沈思渊看着五官充血的齐豫尚倒在他面前,在地上震了三震,他听到自己的胸膛,也震了三震。大批人马冲过来,把剩余的两人团团围住。陆燕与富贵,双双跪在沈思渊脚边。“微臣护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沈思渊头一次见这么惊魂动魄的场面,比上次砍头来的还要迅猛一些,缓了好久才稳住心神。在不远处的顾潇潇听到动静也冲了进来,看到殿内情景,忍不住叫出来:“啊——”连忙捂住身边的白玉笙的眼睛,把她交给身边的侍卫。她眯着眼睛走上前,越过已经倒地的齐豫尚,他披头散发,怒目圆睁,隔着血迹更显面色狰狞。顾潇潇强忍着害怕与恶心握住沈思渊的手,她扶着他坐下:“没事了,没事了。”此时的沈思渊手脚冰凉,双腿发麻,大脑一片空白,听到顾潇潇的声音才回过神,抬头看着她,一声不吭,那样子像极了委屈的小猫。--------------------有暗就有光===========================刚刚那样的场景太让沈思渊震惊,此时他惊魂未定,思绪凌乱。但他是皇帝,他理应在这主持大局,被这样的场面吓到并非是一朝天子所为。底下人跪倒了一大片,只有顾潇潇站在他身边,一手握着他的手,一手在他后背悄悄的安抚。沈思渊嘴唇泛白,近看额头细细密密的都是汗,他稳了稳心神,努力克制自己颤抖的声音,“把他们拖下去吧。”陆燕应了一声,招呼人把活着的二人打入天牢,死了的直接拖了下去,并且把现场清理了一下。从始至终,沈思渊一直保持着僵硬的姿势,看着殿里来来往往的人,他们面无表情,好像死了一只鸭子一条狗一样,那般冷漠。“富贵,你去看看玉笙。”顾潇潇看着那些人把齐豫尚的尸体抬出去,又恐一直在外面候着的白玉笙看到,便让富贵照顾着点。殿里恢复安静,沈思渊握着顾潇潇的手,才像给他空虚的灵魂注入一点鲜活,他才恢复一丝心神,脚下发虚,晃着身子坐在椅子上。顾潇潇蹲下身子,伏在他腿上,仰着头望向他,柔声说道:“他的死不管你的事,是他罪大恶极,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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