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岚一愣,不明白眼前这个反转究竟是怎么回事,话说看之前同行的样子,这些人不是跟方长一伙儿的吗?随即顾云岚回过神来,拿出特制作的绳子将方长捆住。束手待毙的方长一脸生无可恋,心里暗骂了林修砚一千遍。他真不明白他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姓林的,好歹一起这么久,就这么将他卖了?卷2:绝世凶器“不是说过最近不要乱跑吗,这个小兔崽子,又跑哪儿去了~”出来寻自家坑爹儿子的夏侯渊,将夏侯翎平时喜欢逛的街道都寻了个遍,累得喘息不已,插着腰在十字街四处张望。最终,夏侯渊在夏侯府附近一家卖糖人的铺子前,看到了手中拿着糖人在舔的夏侯翎。夏侯渊走到夏侯翎身后,拍了拍夏侯翎的小肩膀,夏侯翎转过头一见是自家老混账,脊背都是一僵。被逮了个现行的夏侯翎,聪明的小脑袋一转,立马一本正经对夏侯渊说,“叔叔,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儿子,只是长得比较像你儿子。”只要他咬死不承认,老混账会怀疑自己认错了。于是,大街上多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一位含辛茹苦的老父亲脱了自己的四十四码大鞋,拿在手中追着一三岁小屁孩跑,手中的鞋还时不时地朝着那小屁屁比划。“娘亲啊,老混蛋要谋杀亲子啊!”夏侯翎捂着屁股一边在大街上哀嚎跑着,一边迈着小短腿飞奔。一个大人怎么可能追不上一个三岁小孩?夏侯渊就想拿着大鞋板,逗弄逗弄自家儿子,自己儿子的小屁屁打上去手感不错,特别耐打,最近打的有些上瘾看着自家小兔崽子拐进了一个死胡同,夏侯渊缓下脚步,拿着大鞋板一脸坏笑的渐渐靠近。“抓到你”堵在胡同口的夏侯渊,看着空空荡荡的胡同一愣。“小兔崽子,你给我出来——”“小儿子,你快出来,你不要吓我啊!”四处寻找没有夏侯翎的身影,夏侯渊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一双眼睛都急红了,手中的大鞋板拽捏得变形,手指堵在咯咯作响。随即,夏侯渊点燃了紧急戒备的信号弹。玄臻他们回夏侯府时,已经来晚了,夏侯翎这个火命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夏侯城主,稍安勿躁。”林修砚面色依旧冷静甚至冷淡,他继续不紧不慢道,“你想不想救你儿子?”“你知道小翎他在哪儿?”夏侯渊激动地上前。林修砚面无表情道,“嗯,被任不周抓走了。”夏侯渊闻言,脸色一暗,“任不周?!”“就是八方客栈的前老板,无人知道名字,只知其姓任的那位阵法大师。”林修砚坚定道。姓任,还是阵法大师,以及这昭安城的阴阳颠倒五行大阵林修砚基本可以肯定,就是上辈子持招阴幡在修真界闯下赫赫威名的邪修任不周了。上辈子时,他所见的邪修任不周常年穿着一身黑衣,拥有着苍老的皮肤,布满皱纹和老年斑饱经风霜的脸,佝偻着身体,眼睛深深向眼窝凹陷,骨瘦如柴就像行走的骷髅。而这辈子,任不周还没有变成那个恐怖的喜欢桀桀怪笑的邪修,看上去就像一个和蔼可亲,面色红润鹤发童颜的老者,以至于林修砚没有认出,只报姓没有报名字的任不周。任不周从一个修真界顶尖阵法大师,走上邪道还另有一段故事在其中。任不周年轻时在阵法上的天资颇高,四处受人追捧,以至于其为人有些狂傲自负,在遇见另一个号称修真界最年轻的阵法大师沈印时,硬是要拉着沈印比试。比试的结果,当然是任不周输了,加上任不周平日里狂傲张扬得罪了很多人,有很多人看他不顺眼,便趁着这次比试输了后对他落井下石冷嘲热讽。被疯狂打脸的任不周,一气之下消失了数百年,数百年后任不周携带着他的天才之作重出,一件可以控魂御尸,可以打出八大凶阵之一阴阳颠倒五行大阵的绝世凶器——招阴幡。任不周虽然证明了自己在阵法上的才华,将传说中的八大凶阵之一的阴阳颠倒五行大阵布置出来了,但也彻底走上了邪魔歪道。后来,依旧是沈印这个老对手,在绝世凶器招阴幡未彻底成长起来时,终结了任不周的性命,此后招阴幡也下落不明。虽然因为有上辈子的记忆,林修砚知道任不周的一生,但现在任不周不仅在世人眼中还未走上邪路,而且已经消失了三百多年了。估计,夏侯渊等人连任不周的名号都没有听说过。现在他算是明白了,任不周消失的这段时间做了什么,以昭安城百万百姓修士的性命炼凶阵凶器,好大的魄力!“三百零八年前,年轻时候任不周曾与中洲顶级宗门的长老,现在修真界天狗食日“别碰!”夏侯惇伸手触上那些将女修裹挟挂在空中,像是发光藤蔓一样的阵纹,随即被弹飞出好几十米远。“传说中八大凶阵排行第二的阴阳颠倒五行大阵,是那么好接触,是可以随便碰的么?”林修砚淡淡的瞥了一眼摔得个七荤八素,头晕眼花从地上爬起来的夏侯惇,毫不犹豫的冷嘲热讽。说着,林修砚低头研究起那包裹住女修的阵纹,“玄武拱北,属水,朱雀峙南,属火,青龙蟠东,属木,白虎踞西,属金,四势本应四方之气此地为水行阵眼,火行阵眼在此地的东南方!”林修砚扯开卷在一起的昭安城地图,以龙王庙为定点,在地图上寻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西南方的火行阵眼位置所在。“这是哪儿?”林修砚指着一个地图上一个位置。“水官庙?”夏侯渊一脸古怪,但他不敢对林修砚所言权威性有所怀疑,“这水官庙早已废弃已久而且,水官不是属水吗,怎么会是火行阵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