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抬头对韩莉说“韩姐,我对你马是瞻。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这就对了,乖弟弟。躺着的这个骚货也是你的,一切手续我给你办齐。记得给你的宝贝儿打防腐剂啊,姐姐等着你的好消息呢,事成之后姐姐亏待不了你。”
韩莉轻笑着,在我的额头亲吻了一下,伸手在我的裆下摸了一把。
“看看你的坏家伙都起立了。”
韩莉捏了捏我硬起的鸡巴也走出了敛房。
敛房生的一切只有田晓青这个死尸做为见证人,而且还是不会说话的见证人。
我苦笑着扭头对田晓青说到“姐姐你现在也属于我了,在我们回去之前,我还要对你进行例行的检查。”
边说边把田晓青放到,然后又拿出了一支防腐剂,我在考虑扎在哪儿比较好,思来想去,我还是把这针防腐剂打在了她的颈动脉。
然后开始脱田晓青的裙子,把田晓青的尸体扭了过来,让她横躺在验尸床上。
把她穿丝袜的双腿举了起来放在我的肩膀上。
抓住她的套裙的裙摆一下子给她拽了下来,深肉色的裤袜包裹着熟妇特有的小腹和臀部,田晓青穿的裤袜很高级,包裹着臀部的部分好像一个裤头一样颜色很深。
不过透过裤袜可以看到朦朦胧胧的一个黑色的丁字裤勒着田晓青的阴户。
丁字裤已经勒到了田晓青的阴唇里,窄窄的布条把她的两片阴唇已经分开,田晓青根据我的判断是死于他杀,不知道丁字裤是田晓青自己这样穿的还是凶手死后对她尸体进行猥亵弄成这个样子的。
不管怎么样都是很骚很性感。
我不禁低下头在她的裆部隔着丝袜亲了一口,深深地呼吸能闻到女性特别是熟妇特有的腥臊味道。
几根顽皮的阴毛透过丝袜挠着我的脸。
我起身抓住束缚在她腰间的袜口,慢慢的往下褪着她的丝袜,裤袜褪过了她的丰臀,就看到丁字裤勒开的两片黑色的阴唇,看来田晓青活着的时候没有被少干。
阴唇都干的这么黑了。
我慢慢的把她的一只腿蜷起来,把她的这只袜筒给她脱了下来,丝袜离开她的脚尖,把她的骚脚露了出来,脚上的皮肤依然很白,脚后跟还有红晕,田晓青就这样躺在验尸床上,双眼微张无神的看着我,就这样看着我摆弄她的尸体。
香舌微吐,由于牙齿的原因,舌头顶在了牙关。
只露出了一点舌尖吐出双唇。
无比诱惑。
我俯下身去,咬住她的舌尖,用力的含着嘴里,吮吸着她的舌头,用舌头顶开她的牙关,把她的香舌完全的含在我的嘴里,吮吸着她嘴里的最后一点水分,双手握住她的两只还有余温的豪乳。
本来要射在钱韵这个骚逼的那泡浓精,又在蠢蠢欲动。
我松开自己的腰带,我的大鸡巴在她黑黑的阴唇上滑动。
丁字裤已经勒的她两片阴唇已经分开,为我插入她的骚逼创造了条件。
硬硬的大鸡巴拨开丁字裤窄窄的布条,直接就插了进去,死尸的阴户还不算干涉,田晓青死前死后都没有失禁,最起码刚才我亲她骚逼的时候没有闻到尿骚,难道是她死前的高潮?不管她了,现在我已经欲火焚身,先尻了再说,大鸡巴一攮到底。
突然鬼头感觉碰到了什么,顶的生疼。
这个骚逼的逼里是什么?感觉像是有个凉凉的塑料制品一样。
正在我疼的嘶哑咧嘴的时候,韩莉又开门进来了。
“小王,怎么每次我进来的时候你总是这样?我都说了,她现在属于你了,你带会钱韵的别墅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韩莉无奈的看着我。
“你要是对我交代你的事这么上心就好了。”
每次韩莉这个骚逼出现的总不是时候。
我虽然愤怒,可是却不敢对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