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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2页)

时辰已过,【真欲烙印】逐渐消去,李挑灯颓然瘫倒在自己泄下的淫液中,呢喃细语:“高潮了……我在他们面前……可耻地高潮了……再也……回不去了……留行……师姐我……回不去了……”冰雪仙子堕红尘,春宫解尽千丝结。一身清白惹人怜,来日岂知几人骑。

跪坐在爱液中的李挑灯,一手环胸,一手捂住潮润蜜穴,贝齿轻轻咬住朱唇,渐渐恢复神智,回想起方才自己在众魔围观下,解衣自慰,说着那不知廉耻的淫语,亲身上演一幕幕不为人知的活春宫,羞愤不已,凌厉眼神一个个扫过周遭魔头,个中杀意有如实质,只惜体内窍穴尽数被封,调不起一星半点真气,以往足以让任何人胆寒的警示眼光,此刻却只是让这些邪教护法们觉得别有一番风味,饶是你剑道至尊又如何,饶是你俯瞰天下须眉又如何,进这春潮宫的女子,无论什么身份,只会有一种结局,入教为奴,哪怕贵为母仪天下的一国皇后,也只能含泪脱下那身华丽的凤袍,沦为这真欲教中诸多性奴的一员,乖乖挨肏。

曹叙上前蹲下,伸出食指撩起李挑灯下颚,嗤笑道:“师妹,我最喜欢看到你一脸愤恨,却又对我无可奈何的可爱模样了,哈哈,自从李青蓝那老头子去世后,不知师妹的小屁股可曾寂寞?没关系,从今天起,我们会替李青蓝好好疼爱它的。”李挑灯顾不得再度暴露酥胸,一手拍开曹叙的指头,咬牙道:“曹叙,你最好趁现在杀了我,否则我早晚会拿你的人头去祭奠师傅与师叔!”曹叙摇了摇手指,说道:“啧啧,师妹有所不知,现在你的命可比我们这些护法还金贵呢,本教已经放出消息,过些天,那些贪恋你身子的江湖豪客们,怕是会蜂拥而至,说不定,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还会带着娇妻爱女一道前来入教呢,杀你?你瞧他们答应不?”李挑灯一阵黯然,江湖八美,六境高手,半数陷落,曹叙所言,并非空穴来风。

玉座上的黑影拍了两下手掌,两位美婢从幕后转出,虽是丫鬟着装,单看容貌走姿,此前皆是大家闺秀无疑,两人各自手持托盘,一是薄纱长裙与贴身衣物,一是梳妆用具,款款行至李挑灯跟前,柔声道:“奴婢春霞,春澜,特来伺候挑灯姐姐更衣。”李挑灯皱眉道:“你们就是此庭院原来家主的孙女?”春霞:“回姐姐的话,曾经是的,但爷爷已经把全部家产献与圣教,包括这座庭院和我们姐妹二人……”春澜:“爷爷入教当天就亲自为我们破了处,故而我们曾经是他的孙女,如今和母亲一样,只是供爷爷泄欲的性奴。”春霞取出贴身衣物,为李挑灯穿戴,裹胸只有细绳拉着两小片椭圆布料绕过后颈与胸部,堪堪盖住乳晕,亵裤更是只有两根细线系着一块素色三角布料遮掩私处,其中一条细线嵌入后庭股缝间,凸显翘臀,薄纱长裙,白衣飘逸,犹抱琵琶半遮面,透出动人曲线,只是薄纱再暴露,总比赤身裸体强。

春澜巧手,拿出古朴紫檀木钗,仔细为李挑灯重新绾起髻,长裙内贴身衣物隐隐可见,李挑灯双颊绯红,如佳人微醺,她想起月云裳闺房秘话中提起过来自神圣大的衣裳样式,便如此刻自己身上所穿一般。

莫非云裳妹妹在那霓裳宫中,就是穿成这样与梁王行房?

教主笑道:“蔽教可不如剑阁那般家大业大,衣裳简陋,布料少了些,李阁主勿要嫌弃才好,本教主已吩咐下去,为姑娘量身订做【欲衣】,定能赶在武林群豪一睹芳颜前做好,教天下男人知晓阁主的容姿身段,断不会辱没了江湖八美的名声。”李挑灯气极,冷冷说道:“本姑娘穿惯了粗布麻衣,当不起贵教厚待。”教主:“李阁主风韵娉婷,剑道再高,到底是女孩子,穿得暴露漂亮些,又有何妨?常言道,女为奸己者容嘛!哈哈哈。”悦字被邪教教主改为奸字,殿中众魔,附和淫笑。

李挑灯:“那教主大人可否以真面目一见,好教挑灯知道将要被谁奸污了身子?”教主淡淡说道:“不急,你早晚会知道的。”教主命四位壮汉教众为李挑灯戴上木枷,由曹叙亲自押往监牢中关押,途径一处水榭回廊,廊中木柱横梁上,浮雕栩栩如生,雕工精致,古韵内敛,布局远不是寻常暴户可比,便是王侯将相所住,也不过如此了,由此可见庭院原主人身家之丰厚,远处传来阵阵呜咽,李挑灯闻声,脸色一变,转头死死盯住曹叙。

曹叙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说道:“你若忍心看,就当多绕些路好了。”湖边一处空地上,数位略为年长的剑阁门下女性弟子,玉腿被链条锁住膝盖,分两边吊起,双手高举拘在木枷下,臀部整整齐齐压在同一条长椅上,椅中设有小洞,一根根形似龟头,粗壮不一的木棍从洞中来回捅出,女侠们衣不蔽体,仅余腰间一条短裙遮掩,但玉腿高挂的她们,一条小裙子又能遮得住什么风光?纯粹是教众们羞辱她们的消遣罢了,木棍机括由灵符驱动,进进出出,上下抽插,毫无怜惜之意,女侠们香汗淋漓,眼泪,唾液,淫水流了一地,哀嚎不断,生不如死。长椅后还有数十位少女锁在一处,与受虐的师姐们一般着装,互相依偎着,瑟瑟抖,轻声哽咽,剑阁弟子行走江湖历练,多有师长护佑,哪见识过这等手段,自己的私处,真经得住那木棍蹂躏?

李挑灯颤声道:“停手!放过她们,曹叙,你把我怎么样都可以,求你放过她们吧,我替她们受刑!”当中女子缓缓睁开双目,勉强挤出一个惨淡的笑容,说道:“阁……阁主,别……别向他们讨饶,想我剑阁数百年来,何曾有过贪生怕死之辈!”话毕,一根长鞭毫无征兆地狠狠抽在女子乳房上,激起一声惨叫,留下一道辛辣的艳痕,满脸刀疤的刑官痛骂道:“叫你这婊子多嘴,要不要给你换根再粗点的?老子这脸当初就是叫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弄成这样的,呵,就因为老子那次下山,与一位所谓的正道弟子在青楼上起了争执,让他丢了脸面,那桐山派的小畜牲第二天就伙同门中供奉,将我抓起,一刀一刀往我脸上刻下这疤痕,还在江湖上宣扬我是那采花淫贼,不杀已是开恩,既然你们让我当这淫贼,老子就当给你们看!老子迟早要把那畜牲的老娘,姐妹都抓起来,叫上教中弟兄,慢慢一个一个地在他面前轮奸!婊子们都听仔细了,只要你们肯招出自己身子那敏感之处,今晚就可以睡个安稳觉,别想着糊弄,我有的是勘验的法子!”左边上一受刑弟子颤抖着细声说道:“我……我愿意招……”当中女子横眉道:“王师妹,身为剑阁弟子,怎可向这恶徒屈服!”女子哭道:“对……对不起,阁主,对不起,陈师姐,他们在这棍上抹了药,我……我泄了好多回,再也受……受不了了……”刀疤刑官嗤笑道:“好,来人,将那娘子解下来,勘验过就让她休息去,先跟你们这些婊子们说好了,若是一个时辰内还是冥顽不化的,就不必招了,玩到天亮吧!”李挑灯闭上美眸,不再多言,任由曹叙拖拽着木枷缓缓离去,背影萧索,说不尽的凄然,然暮日馀晖下衬托着婀娜身段,薄纱裙摆中隐约撑开翘臀轮廓,刀疤刑官挽起衣袖擦了擦嘴边唾沫,狠声说道:“她就是李挑灯啊,若是能干上她一晚,这辈子都值了……”“师姐!”莫留行一声惊呼,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衣衫尽湿,起身挨向床头,紧握李挑灯所赠玉佩,神情落寞,悄然低声说道:“我不要你遭那样的罪,我不要……我不要……”青衣男子,静坐至拂晓,未曾哭泣,只是悲伤,比岁月流觞,更悲伤……一夜无言,莫留行收拾行装,下楼与掌柜闲聊几句,待小二从马厩中牵来白驹,结清余款,踏出客栈,并未上马,遥望朝霞,就这么拖着修长背影,一人一马,一步一步,朝镇口而去。

镇外牌坊下,秦牧生已备好马车,早早在此等候,朝莫留行扬手高呼,莫留行会意一笑,阴霾尽去,领白驹快步向前走去,身后霞光万丈!

吾有一刀,付相思,不斩情丝,斩邪道!

秦牧生将莫留行所领白驹与马车前骏马并往一处,笑道:“看莫兄这眼圈,怕是昨夜未曾睡踏实吧?这趟就先由我驱车,待过了晌午,再由莫兄接上,如何?”莫留行感激道:“如此甚好,劳烦秦兄了。”说着便翻身上车,与韵儿打过招呼,看着满车的吃食微微一愣。

秦牧生:“莫兄休要见怪,这丫头能吃,就怕路上误了时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寻不到地儿打尖,她闹起来,你我都不得安宁。

韵儿撇过头,鼓起腮帮,冷哼一声,身子稍微往旁挪了挪,算是给莫留行留出位置,忽然瞧见座上略有湿气,忙掏出手帕拭擦干净,小声说道:“刚不慎打翻了茶水,公子莫怪。”莫留行也不揭穿,安然坐下,不忘从行囊中掏出掌柜所赠的早点,与韵儿分吃,小姑娘笑逐颜开,大口啃着烧麦,一副心满意足的幸福模样。

少女,遮脸,背琴,湿意,莫留行毫无来由地把这几个词串在一起,灵光一闪,心中一阵惊骇,转头瞧着正在与食盒奋战的韵儿,默默无语。

韵儿迎着莫留行意味不明的目光,把食盒往自己怀中收了收,皱眉道:“公子,说好给韵儿的,可不许反悔!”莫留行顿时哭笑不得,小姑娘这护食的习惯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

秦牧生绑好缰绳,刚要扬鞭出,轻叹一声,说道:“这阴魂不散的,还让不让人安生了……”周围十几位家丁手持长棒,慢慢合围过来,狐裘绿衣女子梅若兰,好整以暇,轻声笑道:“秦公子,说好了陪我吃酒,不辞而别,这是急着上哪呀?”秦牧生苦笑着拱手道:“秦某有要事在身,还望梅姑娘海涵,放在下离去,待过些时日,办完了差事,再向姑娘敬酒赔罪。”梅若兰:“秦牧生,我梅若兰就这么招你厌恶么?我的容姿,家世,才学,哪点配不上你?”情急下,胸口起伏,波涛汹涌。

秦牧生叹道:“姑娘自然是极好的,是在下配不上姑娘才对……”梅若兰:“你……你……你骗人!”说着忍不住卷起珠帘。

年迈管家,缓步而出,走至马车前,拱手道:“秦公子,老夫知道,我家小姐不占理,但老夫身受梅家重恩,见不得小姐落泪,只好得罪了……”管家挑眉,右脚往前一踏,踩出一圈尘土涟漪,右手切掌,当空劈下,掌势封住四周退路,竟是正宗以力破巧的大劈棺功架,分明吃准了秦公子不但是修行者,还以招式飘逸见长,一掌便逼得对方只能硬拼。

梅若兰瞪大双眼,仿佛第一天认识这位自小看着自己长大的管家老人。

掌势轮到一半,便再难寸进,两根秀气的手指,悠悠夹住势如风雷的单掌,似乎没有花费一点力气。莫留行与韵儿同时眯了眯眼。

秦牧生:“前辈言重了,秦某生性风流,漂泊无定,实在不愿连累你家小姐,承蒙梅姑娘错爱,在下愧不敢当,还望见谅。”管家收掌,抚须笑道:“后生可畏,秦公子请便吧。”秦牧生抱拳拱手,一扬缰绳,就此离去。

梅若兰痴痴望着那个洒脱的身影远去,双手拽着衣角,恋恋不舍,他毫无道理地闯进了她的心中,留下情伤,又形同陌路般离去,了无痕迹。

眼眶又被泪水浸湿,梅家小姐,一身愁怀,望穿秋水,他还会回来么?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心中永远有他……年老管家怜爱地摸了摸小姐秀,叹息道:“小姐,罢了,他是个浪子,他不属于这里。”梅若兰哭着问道:“那他属于哪儿?”管家:“他属于江湖……”马车中,莫留行好奇问道:“秦兄,你喜欢梅家姑娘么?”“喜欢呀,不喜欢怎么会陪她同游三日?而且你看她那胸脯哟,迷死人了。”秦牧生爽快地回答道。

韵儿依旧与食盒较劲,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白痴。

莫留行:“那为什么不带她一起走?”秦牧生:“我怕见多了,就不那么喜欢了……”“多情种。”韵儿一边啃着烧麦,一边含糊不清地嘀咕了一句……林间路上,腥气弥漫,十几位平常耀武扬威的家丁恶仆,此刻七零八落躺在路上,已然气绝身亡,少有全尸,一个个神情可怖,仿佛看见那阴间恶鬼。

管家匍匐在地,挣扎着艰难向前攀爬,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绝望,他伸出干枯的右手,想再往自家小姐那边爬上一步,口中断断续续呻吟道:“小姐……小姐快跑……快跑……”梅家小姐眼见家丁们不知怎的,身子如瓜果般切落,老管家也不过支持了数招,便不敌倒地,当场呆若木鸡,僵直的双腿硬是无法迈开一步,更别提逃亡了。

一道黑影从后制住梅若兰,顺势扯开她那饱满的胸襟,随手抓起一对酥胸把玩道:“哟,想不到这奶子成色挺不错的,看起来还是个尚未破身的雏儿,便宜咱们了。”眼看小姐受辱,管家愤然喊道:“恶贼,放开我家小姐,老夫跟你拼了!”一柄长剑贯穿管家头颅,管家眼神涣散,渐渐没了声息。

持剑者冷冷道:“别玩得太过分,还要逼问姓秦的下落。”梅若兰身后黑影笑道:“得咧,反正也得等人过来处理尸,兄弟我先泄泄火,来呀,美人儿,我们去那边快活快活。”随着一阵娇呼,梅家小姐,梅若兰,身上狐裘绿衣被尽数撕落,青涩少女,终究要成长为少妇,然后……沦为性奴……秦郎,你在哪……秦郎,救我……救救我……私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梅若兰惨哼一声,别过脸去,认命地闭上美眸,林间响起肥美田地惨遭耕耘的娇喘……鲜血,从小穴中,徐徐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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