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年o月o日(一)又是一年荷花盛开在德尔河上的时节,运营奥斯特兰海至卡斯皮海和本都海贸易路线的苏罗日商会贸易船,如期来到了伊蒂尔城下的瓦兰人区,运来的货物主要是皮毛,蜂蜜,琥珀,木材,当然还有奴隶,伊蒂尔有德尔河流域最大的奴隶市场。与商队同行的霍尔姆加德使者带来了外交信件,表达了对国王陛下的敬意,希望延长两国的友好条约,这得到伊蒂尔国王的俯允。国王任命我为使节回访霍尔姆加德,转达国王对共和国大主教的敬意和新的条约文本。
霍尔姆加德共和国在遥远的北方,强大繁荣为世人称道,虽现在勉强接受摩丝科维王国的保护,仍希望能摆脱其从属地位。伊蒂尔王国在德尔河入海三角洲,两条主要商路在这里交汇,十分富有而国力虚弱,受周围强国支持的王子们彼此对立纷争不休,我作为众贝格之一也不免会卷入其中。两国之间相距数千里,中间隔着卡赞,摩丝科维和巴赫奇国,贸易往来让两国一直保持了良好关系,绕过赫拉克勒斯之柱的航线一度表现出更低成本优势,但汪达尔海盗和摩丝科维王国的兴起,依然让契丹到条顿路线有利可图。
在伊蒂尔停留o天后,苏罗日商会的商队将装载南方货物,胡椒,黑糖,茶叶,丝绸等返回霍尔姆加德,正常来说两国间的往返需要-个月,每年出往返商队-次,途中会不断遭到各路强盗和诸侯的攻击,有一支商会雇佣军保护其安全,我将和霍尔姆加德使者与之同行。这是旅居南方的瓦兰人新年以外最重要的日子,遥远神秘的异域世界在这里展示了其一角,谁又能拒绝生命中的小小放纵。
我陪同霍尔姆加德使者在瓦兰区闲逛时,在神的指引下注意到一箭之遥有一个装饰华贵的帐篷,走入帐中看到一个身材高大仪表端庄的男子,乃是当今瓦兰商人中最为富有,最有名气的人物之一,几年前陛下不惜重金曾从他手里买下一根手杖,据说是用神奇的独角兽的角制成,陛下非常喜欢。
寒暄几句我注意到旁边纱帐后似乎有人影晃动,这个商人介绍,这里有几个来自北方的尼姆西奴隶,大可仔细检查看好了再谈价钱。说罢他拉开纱帘里面或站或坐一字排开几个男女,他们看起来都很年轻,有着特征鲜明的浅褐色和金色头,男孩高大健美,女孩肤色白嫩,都梳着独具特色的长辫。他们每一个都有着翡冷翠大理石雕像一样的身姿,真是让人难以做出选择。
这个商人不失时机的对我说,来自奥斯特兰海西部的尼姆西奴隶,即便是北方也很难获得,若是转运南方,路途遥远气候变化又会损失大半,往往只有几分之一能坚持熬到这里,都是最健康,生命力最顽强的,每一个都可谓稀世珍宝,今年只有他这里才有卖。尼姆西我曾听北方使者提起,是瓦兰人称呼条顿人的,意思是哑巴,认为他们不懂荣耀的瓦兰人语言,是不可理喻的野蛮人,但条顿人国家往往有良好的防御,海盗掠奴很难得手。
我看到角落里有一个女孩侧身跪坐在地毯上,身上穿着一件不合身的丝织内衣,第一眼我以为那是一尊异教时代的女神雕塑,身形曲线优美,五官俊俏精致,她听到动静转头看我时,目光交汇的瞬间我就成了她的俘虏,浅眼窝里一双如海洋般湛蓝的眼睛清澈明亮,她雪白的皮肤比旁边的条顿人还要白上许多,如同阳光般闪亮的浅金色头垂到腰际,其中几缕从脸庞前经过随着她的呼吸而飘动,她的鼻子和旁边的瓦兰人一样高挺但鼻头更加圆润光滑,浅粉色的小嘴如婴儿般可爱,腰身纤细娇小,苹果一样大小适中的挺拔乳房。她扫了我一眼就很冷漠的垂下头,我注意到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个沉重的奴隶项圈,她胳膊肘支撑在旁边的凳子上,戴着手铐的双手托着项圈和铁链以免过度压迫脖颈,焦黑的枷锁和她白嫩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长睫毛下她的眼角有泪痕,内衣里露出的身体部分有刚刚被打过的迹象。纤细的脚腕上也戴着一副太过沉重的脚镣,裸露的双脚看起来柔软洁净。
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却被这样残忍的束缚着,我真是怀疑她如果强行站起来,身上的枷锁会迅把她柔弱的身体折断,她正在十分屈辱和痛苦的等着可能的买主来察看自己。而旁边的别的奴隶身上并没有枷锁,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是高级品,正在为以后更好的待遇而做自我推销,看来也完全放弃了在这个异质文化,完全陌生的国家里逃跑的打算。
那个成功的商人去接待别的客人了,让他下属的一个奴隶贩子热情的招呼我看货,他解下女孩的项圈拉扯着让她站起来给我看,这个奴隶看起来现在还没有完全驯服,奴隶贩子掰着她的脸朝向我时,她的嘴咬了一下奴隶贩子的手,这让奴隶贩子非常生气举起鞭子就要打她,她也抿了下嘴举起小臂做出挨打的样子,我已经被她纯洁的样子所打动,伸手拦住了要抽下的鞭子,对奴隶贩子安抚道:打坏了我可就不买了。
这个胳臂就有女孩腰粗的金壮汉看了一眼手掌上的牙印,狠狠的瞪了一眼女孩,小姑娘吓得往后一缩,她微微抬头看了我一眼,但很快又低了下去,我看见她光着的两只脚丫试图后退想避开我,厚实的黑铁脚镣把她牢牢定在那里。看起来柔弱动人的可爱女孩,和过度严厉的铁链束缚在一起构成了奇妙的美感,她的手脚不时交替分散镣铐的重量,可以看出她正在忍受施加在细嫩的皮肤上的撕裂般疼痛。
壮汉对我谄媚的说:不如把她一口牙全拔掉,这样就不怕这牲畜咬人了。
我轻微摇头:那样的话以后她笑起来嘴里黑洞洞的不好看。我伸手想要撩开她脸前的乱仔细端详一下,在我手碰到她时,她猛的摇头躲开拒绝我,这让我感到有些不悦,刚替她免了一顿鞭笞就这么不识抬举,我转身一副故作轻蔑的向奴隶贩子表示:她的肤色,色是不是化妆的,模样倒还可以。
见我有意购买,奴隶贩子便更加热情的做起了推销,宣称这个女孩出产自十分遥远,极北之地的卡加兰地区,那里遍布湖泊和沼泽地,气候非常寒冷甚至无法种植小麦,她是来自冰雪覆盖的幽暗森林里的精灵,她信仰的神明会在每个晚上乘坐长船巡视那片常年冰封的土地,船桨搅动了星星组成的海洋,出绚丽的海浪一样的光芒。
这个奴隶贩子正说着,他的几个助手已经脱去了女孩的衣服,把她按在浴盆里清洗,然后用刷马的硬直毛刷用力摩擦她的皮肤到快要流血的程度,以证明她的肤色是天然的,这几个助手十分孔武有力,女孩在他们手里如同无生命的木偶一样被摆弄,似乎一用力就可以女孩撕成碎片,我对那个拿着刷子的助手做了一个,可以了,的手势,他拔下了几缕女孩的头给我看以证明没有染,我也点了下头。被迫赤裸身体的这个女孩,脸色红的像要流血一样,一直用力的低下头身体颤抖,显然她对于要在陌生男人面前暴露身体感到非常害羞,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受到她的控制。
在十几个男人的注视下,这个尼姆西女孩被要求赤裸着走来走去,以展示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缺陷,跳来跳去显示她的乳房弹性,在帐篷里跑几圈,攀爬几个障碍体现其身体健康,被捏开嘴检查牙齿。两个助手左右架着分开她的大腿露出没有毛的阴部,奴隶贩子伸手撑开她的阴唇展示她的童贞,她强咬着嘴唇没有把眼睛里含着的泪水流出来。她应该是人生中第一次有这种创伤经历,失去自由被束缚起来对她还是一件新鲜的事情,对现在卑贱身份的适应无疑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奴隶贩子向我介绍,这个女孩还有一个好处,她虽然并不是真的聋哑,但她所说的苏米人语言在南方无人能够听懂,北方也极少有人能理解,要驱使她只能用鞭子和绳子,这是最理想的女人,美的让人窒息,又不能说话的女人。
而价格也是异常的高昂,oo杜卡特,尼姆西奴隶普遍都能卖到其他奴隶o倍的价钱,苏米人奴隶又是尼姆西里最贵重的,显然并不是一个理性的价位,一般贵族领主都不会去问津,这不是购买一个可供役使的奴隶,而是像罗兰的宝剑或亚瑟王的酒杯,这种极为稀有的圣遗物性质的东西,往往只是南方和巴克特里亚的特使专门去给本国王公买几个尼姆西奴隶。
我正走神犹豫时,那个尼姆西女孩被他的助手推搡着跪倒在我面前,她显然刚被严厉的教训了一顿,身体正在剧烈的颤抖,她双手合在一起祈求的抬起头,卑微的仰望我,我站起身做出要走的样子,她犹豫了一下,膝行了几步抓住我的手,小奶猫一样舔着我的手心,我转过身再次抬起她的小脸,她嘴角动了几下,还是给了我一个甜美的微笑,她如此纯洁的样子可以让我为她舍生忘死,与她相比我以前宠爱过的那些女奴如同野猪一样丑陋。
奴隶贩子按照规定做出了契约保证,如果购入后个月内死于疾病,买主都可以得全额退款。奴隶贩子还对我说,这个精灵女孩生活的原生环境阴冷,阳光较弱,饲养时应注意不要置于阳光下暴晒,保持皮肤湿润,食物应以水果为主,只能吃喂马用的燕麦。野性难驯不懂人语,要严加看管。
地址發布頁fff,uououcueououffuffuffuffuffuffuffocuffuffouffd我对奴隶贩子表示,oo杜卡特不可能带在身上,我贴身的仆人会拿着我的名章戒指去取,那个大商人打了其他顾客,见我真能拿出这笔钱也有些惊讶,恭维我必是极为高贵显赫之人,我苦笑一下和他说起,这笔钱对我还是很有些心疼的,只是人总有经受不过的诱惑,高贵显赫愧不敢当,我的朋友曾有幸陪神圣帝国的侯爷赌钱,一夜输赢就是百万杜卡克,邻国摩丝科维的大波雅外出狩猎几天就要花费几十万杜卡特,这都是我们想象不到的。
瓦兰商人把我等几人迎入内室,自有极为俊俏的男童上前服侍,他说:阁下若真心要买那个卡加兰奴隶,我有些话还是先说为好,你若听了反悔我也并无怨言。这个苏米人奴隶固然有凡美貌,只是这帮野蛮人,都有些古怪的习性,都是些社交恐惧症和性冷淡,你领回家要她侍寝,只能伴着她的哭声强行压在身下,苏米人比其他地方的人还要更加温顺和胆怯,你下次烦了必然就会打骂让她屈服,苏米人被打怕了就会变得呆滞如同石头一样,那时再与之床第便毫无乐趣,若遇到人多吵杂时苏米人就会惊慌失措,非常怕生,那时你必会来怨我。若阁下真心要买这一尊冷冰冰,只是文静悦目的活体雕像回去,我再搭赠一个正常的条顿人尼姆西奴隶,也很漂亮只是被人用过了。
我略加思考就答应了后一种,瓦兰商人叫出了一个洋娃娃一样可爱的女人,名叫克洛伊,她顺从的在商人命令下脱去衣服转了几圈,脸上一直保持微笑,以最优美,最性感的方式向她未来的主人,尽量表现出自己的青春和自然之美,她能使用瓦兰语,我对她感到很满意。
我问起了那个卡加兰姑娘有名字吗?瓦兰商人告诉我,他给取名铃兰,但这么叫她并不会有反应,她无法听懂。铃兰被装进一个蒙着黑布的大鸟笼里运回去,克洛伊我打算带着继续散步。
克洛伊知道她以后属于我时眼睛里是充满期待的,她很愉快的问瓦兰商人她卖了多少钱,得知她是赠品时,眼神很快低落到绝望,身价会决定在新主人处的地位和待遇,价值几百上千杜卡特的奴隶不会住在地牢里,几十阿克切卖出的就只能去划桨船舱报道。
我走到克洛伊面前,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对她说:“小奴隶,你现在属于我了。”
“是,主人,感谢您买下我。”她的声音轻柔微微颤,很甜美动听。她晃动浅褐色的披肩向旁边斜了一下脑袋,眼睛低垂看着地毯,有意避开我好奇的目光,这使她看来更加可爱,脸上有着羞耻的红晕,我的手正抓着她的奶子,两个粉红色的乳头变硬,立了起来,她没有躲避也没有迎合,双手想要推开我,又半途缩了回去背到了身后。
我的手滑到她的腰间“你姓什么?”
她出一声有点动情的呻吟,咬下嘴唇说:“一个奴隶女孩子用不着有姓。”
也许我们之间的磨合不会太麻烦,她会很快适应新环境,她完全理解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