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妈的孩子偷家里的,卖家里的,家里不给就带人上家里去抢,家里卖了车卖了房也填不上窟窿,最终被她亲妈送了进去。
后来苏沫的爸爸带着后妈去投奔苏沫,被苏沫赶了出去。
她已经不是小时候了,可以任人宰割!
所以类似这种事情发生在严从宽身上时,苏沫总觉得各种她自己不愿回想的记忆血淋淋展现在眼前。
周围人对苏沫指指点点,苏沫压根不在乎。
她大吼一声:“这玉镯是不是我偷的?来来来,我穿的衣服也破烂,你们给分析一下,直接给我扭送到官府好了。”
严从宽发挥了难以想象的速度。嗖的一下就跑到苏沫身前,张开双臂,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他真担心这些人对叔母动粗,扭送叔母去官府,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叔母。
“疯子!”
“怎么会有人自己要求去官府的!”
“官府是想去就能去的吗?”
“疯了,真是疯了!”
“依我看,就应该由医馆给这俩人扭送到官府。”
“蛇鼠一窝,一看就是一伙的。”
“可不是么,说不定就是两个惯犯,送到官府审一审,说不定还能有更大的收获。”
苏沫才不管那些人说的是什么,她一把抓住侍童的衣领,将他从原地拎了起来。
“你一个小小的侍童就敢如此狗眼看人低,你家主人呢?喊出来,今天我倒要看看,我家侄儿的药材是不是偷的。”
苏沫凛冽的眼神扫过周围众人:“若不是,陷害他人以此谋夺他人财务,你们就等着跟着我一起见官吧。”
众人心里叫苦不迭。
他们都是些平头百姓,哪里真敢给官府添堵啊。
平日里有事儿跟着拱拱火还行,真见官?那些官都是什么人,好人去了都能脱层皮。
和他们又没关系的事儿,他们犯不上。
只见刚才还说的起劲的众人纷纷闭上了嘴。
侍童被苏沫拎的双脚离地,呼吸不顺畅,没一会儿脸色就憋的青紫。
苏沫又像丢垃圾一样,把侍童丢在地上,一脚踩在侍童胸口:“给你个选择,要么领我进去找你家主人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