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堂哥严明闭口不言,只是受伤的神色略微缓和了一点:娘还是惦记他的。
“换衣服的时候,娘也寻思给你换一件,可是官差少给了一件,娘也不敢找他们,你说你爹年纪大了,这些人老的老小的小,娘没办法,只能委屈你了。”
严明心里的悲伤烟消云散:原来不是娘不管他,不是娘不喜欢他,而是官差拿漏了。
当娘的最知道孩子的软肋在哪里,大伯母唐思看到严明舒缓下来的神情,安抚他:
“娘知道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这些年腿脚不爽利你也从不气馁,一直替家里分担,娘都看在眼里,等到了流放地,娘再找机会好好疼你。”
大伯母唐思直接给二堂哥严明画起了大饼。
二堂哥严明脸上甚至染上了羞涩的红晕:娘夸他了,娘夸他了,娘是在意他的。
他忍着疼痛给大堂哥严策上药。
许是手脚不方便,二堂哥严明力度没掌握好,让大堂哥严策吃痛。
“你轻点。”严策低斥一声。
也不知道这个二弟有什么用,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腿脚不利索,上药弄疼人,要不是看在娘刚才安抚严明的份上,他肯定不让严明碰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轻点。”严明陪着笑脸。
大堂哥严策心里暗骂一句:废物。
再想接上刚才的视线,已经发现二堂嫂王凤曼妙的身材被遮挡。
流放这几天,他看着发妻林梦安唯唯诺诺的样子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小妾郑美玉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一天天就会拈酸吃醋,给他添麻烦。
反观王凤就不一样了,她坚韧、柔情,最要命的是刚刚下过雨,她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完美的身材曲线暴露在大堂哥严策的视线下。
尤其是略微凸起的小腹,他还从来没感受过这种女人的快乐。
大堂哥严策喉头滚动,突然想起三年前雨夜未得逞的那次,就觉得浑身燥热。
他觉得身上莫名窜出一阵邪火,王凤白嫩细长的颈项刺激着他的视觉,他想看的更深些,想扒开王凤的衣服,看看里面的春光。
正在他精虫上脑无限幻想的时候,严明手上力度让他吃痛。
他心里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憋的难受。
不耐烦的摆摆手,没好气道:“你还是去给三弟上药吧,我这里用不上你。”
八岁侄子严从宽感应到严策赤luoluo的视线,只觉得满脑子滔天恨意要将他淹没。
那双充斥着欲望的眼睛,让严从宽恨不得将它们在严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