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余惊未定地看着床上的罪魁祸首,不怨他大惊小怪,实在是…刚刚江季白给他冲击力过大。
也不知道江季白药效过了没,温白心想,要不…还是打地铺吧?这床…看着也不大。
温白小心翼翼地越过江季白,想去拿里侧的被子,他刚直起身子,就觉得手腕一紧,他低头,对上了江季白半梦半醒的眼睛。
江季白呼吸急促,满眼惶然:“你去哪儿?”
温白:“我…打…打地铺。”
江季白拽着温白的手腕,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他用自己晕晕乎乎的脑袋努力去想,温白要打地铺?可他们以前不是睡一起的吗?那温白为何打地铺?他…嫌弃自己了吗?
江季白缓缓松开了温白。
这样很好…
温白愣了片刻,然后笑道:“是你啊,你总挤我,都将我挤下床了,我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江季白翻身躺下了。望着床上被留下的一大片的位置,温白心中自责不已,江季白此时本就敏感,他还因为自己乱想而别扭,他重新躺下。
“地上太凉,我还是睡这儿吧。”温白道:“你可别再挤我了…”
“温白,你若是忙,不必日日来此。”江季白翻了个身,奇怪…为何这么乏?
江季白道:“我…就这样了,你犯不着…”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爱怎么样也怎么样。”温白打断江季白的话:“我不说你,你也别想安排我。”
第48章没事找事
“你是蠢货吗?”江季白声音冷漠,旁人都躲闪不及,就他…巴巴地凑过来。
“那你就是憨包!”温白眼睛都没睁开。
蠢货憨包,怎么听都像是一对儿。
温白转身面对着着江季白的背影:“你不就是气我我不管你,将你丢在了赌坊吗?”
江季白猛地转过来,气不打一出来:“你少往…”
“好嘛。”温白抬手捞过江季白,将人按在自己胸口,懒洋洋道:“不会有下一次了,别气了,嗯?”
十一月的天,温白身上带着凉意,可这凉意并不彻骨,江季白觉得一丝熟悉,脑海里充斥着一些奇怪的片段,是什么…
江季白没有还口,温白觉得奇怪,他低头,看到了江季白皱眉深思的样子,他笑道:“今日去接你时,你醉倒在人赌坊门口,也不知醉了多久,竟也没人踩你,你也是运气好。”
江季白不想了,反应过来时,他还枕在温白胸口,他哼了一声,抬身挪开转身,动作一气呵成,温白失笑,他拍了拍某人的肩膀,轻声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