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躺着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季静柔一想到就要吐的方长乾!名符其实的种马,渣男!
方长乾缓缓地坐起来,揉了揉眉心。睡眠不足再加上魔音入脑,当真让人受不了。“这里是我家,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啊——”被子从方长乾的胸口滑下来,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引得季静柔又是一声尖叫。她火速地拉开被子低头看了一下,一丝不挂。抬头见鬼一样瞪着他,语无伦次。“你、我……”
“闭嘴!鬼叫什么?”方长乾起床气不小,又三番四次忍受这魔音入脑的疼痛,他的脾气就更臭了。
季静柔听话地不再鬼叫,缩在一角,整个人都要不好了。心乱如麻,脑子更是一团浆糊,就这么傻愣愣地盯着方长乾凡。
方长乾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一副被强jian之后的表情,不爽地拧起剑眉。“做什么?昨晚不是胆子大得很吗?现在又摆出一副被强。暴的良家妇女面孔干什么?”
摞下难听的话,他就直接掀开被子下床。一丝不挂,又引得季静柔尖叫了一声謦。
方长乾有股冲动,想过去掐死这个喜欢鬼叫的笨女人。“再叫一声,信不信我掐死你?”
季静柔紧紧地咬着嘴唇,扭过去头,不去看这个暴。露狂。想着等他滚蛋了,她再起来。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方长乾丝毫不在意自己初生婴儿的状态,站在窗前,悠然自得地伸了个懒腰。继而抽出一根烟点燃,慢条斯理地抽了起来。不穿衣服抽烟还不打紧,他还要直勾勾地盯着季静柔看,那眼神,那嘴角勾起的弧度,怎么看都是欠揍的标志!
季静柔努力自我催眠:我什么都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可惜,成效甚微。
那人的视线就跟X射线一样,被他那么照射着,除非是死人才能无动于衷。季静柔道行浅,一会儿就败下阵来。
“方长乾,你到底想怎么样?”季静柔一气之下,就忘了害怕。“我告诉你,就算全世界没有男人了,我也不会嫁给你这种。马!”
“哦?”方长乾挑高剑眉,依旧是一副好整似暇看戏的姿态,气得人咬牙切齿。“刚好,我对吃过一回的东西也没了兴趣。”
“你——”季静柔气得血直往脑袋上涌,眼前都是一片血红,嘴巴开开合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个混蛋!王八蛋!
方长乾见她这副反应,微微皱眉,可别把人给气没了。
季静柔好不容易缓过来,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气,像一条搁浅的小鱼在奄奄一息之际回到了海里。
方长乾看着她红扑扑的脸,眼神高深莫测,让人看不懂。
季静柔终于平复了呼吸,也冷静了下来。不过,她没有马上睁开眼睛,她得好好地再想想,以免一看到那个混蛋就怒火中烧。
反正,愿意不愿意,现在都已经被吃干抹净了,再计较这个已经没有意义,又不能让他将那层膜还回去!那就没什么好说的,走人就是了。
这么一想,季静柔裹着被子下床来,扭头四处找自己的衣服。“喂,我的衣服呢?”
方长乾听而不闻,悠闲地吞吐着烟圈,表情特别的欠抽。
“我的衣服呢?”季静柔跨前两步,一字一字地问,眼里都能喷出火来。
方长乾好整似暇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用气死人的悠闲语气问道:“你问我?”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的混蛋吗?”不是人,是混蛋!
“不好意思,我不叫喂,我也不认为自己是混蛋。”
季静柔又气得冒烟,但只能忍了。“好吧,方长乾,方二少爷,请问我的衣服呢?”
“扔了。”
“扔了?”季静柔瞪圆了眼珠子,恨不得扑上去抽他两记耳光。这混蛋天生就是要折磨她的吧?
“一身的呕吐物,不扔了,难道你指望我给你洗干净?”方长乾露出“真好笑”的表情,又缓缓地吐出一个烟圈,眯起的眼睛让人觉得他浑然不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