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溶浅笑着打断他的话,“不错,本宫刚才是说过只要你们如实回答本宫几个问题,本宫便考虑放了你们,可本宫是说‘考虑’,并未说一定会放了你们。”
“为什么?”老二还是想不明白。
“呵,小伙子,因为你们知道得太多了!”顾之溶含着浅笑的双眸忽然变得凌厉又阴鸷。
只见她双手一挥,袖子中的白绫骤出,迅速缠上二人的脖子,她用力一拉,那二人瞬间被白绫封住喉咙,窒息而亡,她出手的速度快得异常惊人。
-小伙子,因为你们知道得太多了!
就因为他们答对了她所有的问题吗?
呵!这个女人竟然以这么憨包又可笑的理由杀了他们,什么鬼!
其实不管回不回答顾之溶的问题,从他们倒回来找她麻烦的那一刻起,他们便注定会死在她的手中,她会问那些奇奇怪怪的问题,不过是想在他们临死前,再与他们玩玩罢了。
顾之溶冷笑,本来她不想亲自出手,要怪就只能怪他们自己对她起了歹心,若是他们直接去西华苑找墨文卿和芮桐,说不定还能多活一会儿。
“阁主。”
就在顾之溶出神之际,墨文卿的声音将顾之溶的思绪拉了回来,顾之溶偏过头,朝她看了过去。
光华的月光下,只见墨文卿手执折扇,一脸淡定的走了过来,步履轻盈。
“找我何事?”顾之溶也向她走过去,估计墨文卿在栖凤殿内并未找到她,便出来到处找找。
两人之间约莫三步远的距离,二人便停下脚步。
墨文卿缓缓说道,“芮桐说,钟芊芊很可疑,她和东仓太子闻人栩有所来往,关系不纯。”
“哦?是吗?”顾之溶饶有兴趣的浅笑。
他们二人有来往,事情可就有意思了。
二人又沉默了一阵。
过了一会儿,墨文卿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阁主,文卿有一事不解。”
“何事不解?”顾之溶瞧了一眼墨文卿,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下。
“总觉得这段时日阁主与以往有些不同了。”墨文卿说。
“哦?哪里不同了?说来听听。”
墨文卿似是回忆,径直说着,“往年阁主都不大关心翼奎阁中的事情,都是文卿、芮桐和竹茹我们三人在打理,为何阁主今年会频频过问阁中的事情,还把落琉、落璃和少蝉安排在阁主的身边?”
顾之溶转身,看着远处,远处皆是宫墙殿宇,月光洒在上面,冷冷冰冰,她不甚喜欢。
秋末的季节偶尔会有些凉意,也偶有秋风,吹在远处的树上,发黄的树叶簌簌作响,很快就要入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