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县长恍然大悟样:“萧记者真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受教受教。”
萧寒赶紧摆手:“不敢比庄子、曹子建,雕虫小技,显摆了,显摆了。”
这位分管工业的吴副县长这时候才真正服了萧寒,说起来他也是研究生毕业,又好读书,向来自负,萧寒这开口几句就将他将的满地找牙。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都也能够说,但知道是庄子与曹植典故者,确定是学问高者。但文人自有文人的胸怀,他端起一杯酒,不再称呼萧寒记者:“萧老师,我是由衷佩服啊,我这点墨水今天是真献丑了。”
萧寒也知道该见好就收了,赶紧端起酒杯回应,也改了称呼:“不敢、不敢,吴兄是我见过最有文学才华的县领导,我就是应景调侃,不要见怪,不要见怪!”
欧阳一笑得合不拢嘴,她心仪的这位主任越来越显现出魅力,随即端起酒杯附和:“承蒙款待,小女子也陪着。”
潘洋崎等人也一起举杯,乱哄哄碰杯,均是一饮而尽。
萧寒放下酒杯,旁边服务员马上就倒满,他端起来:“我敬吴兄,但有个问题,您得据实回答。”
吴县长也端起酒杯:“有知必答!”
“我们到现在也没有自我介绍,在矿山也只是出示了介绍信,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还知道我跟小欧的绰号?”
潘洋崎哈哈笑了,在旁边插话:“我们吴县长与你们袁社长是党校同学。”
萧寒其实一直在猜这层关系,如果没有,不会县里出面的,负面报道多是主动找上门才会被想对策。不显山不露水他仰脖子先喝酒,而后才说:“原来是袁老师的师兄弟,按辈分我真是失礼了,吴县长是师叔了。”
吴县长哈哈笑了,他也是一杯酒一饮而尽:“萧老师不必多谦,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我看袁锋的学识也未必比萧寒强多少!”
萧寒刚坐下,赶紧又站起:“这话可太大了,袁锋社长与白甫总编辑是我终身都无法企及的,他二位的学识哪才叫渊博。”
吴县长轻轻摁了下萧寒的肩膀:“你肯定会超过袁锋!我从没看错过人!”
欧阳一更是欣喜,赶紧端起一杯酒:“吴县长,我敬您一杯,我们主任我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顿饭彼此心照不宣一句话也没有提矿上的事情,席间萧寒手机响,他便拿起来出了包间,袁锋安排稿子肯定不发,但要萧寒争取两个版面的形象广告,他说他的同学是个文人,好糊弄。
再回到酒桌,萧寒便放开喝了,很快一桌人都醉态十足,到散席的时候,都已经摇摇晃晃。潘洋崎就在酒店安排了两个房间,而后乱哄哄送萧寒与欧阳一去房间休息,到房间后潘洋崎大呼小叫安排服务员送水果,萧寒悄悄对吴县长直接说了形象广告的事情:“都是一家人,这个稿子肯定不写了。但我们报纸创业时间短,需要地方政府给予一定的支持,最好的形式就是发几个版面的企业形象广告,咱们双赢!”
吴县长满口答应,随即喊正打电话叫司机送茶的潘洋崎:“我萧老弟给面子,这个事情不报道了,你的企业做点形象广告吧!”
潘洋崎虽然喝了不少,但南方人天生的生意经:“吴县长,萧老弟,钱不是问题,关键是咱这企业现在手续不全,敢宣传吗?”
萧寒赶紧接话:“你缺的手续,我有个朋友有办法给您弄全,他叔叔在省安监局工作。明天你跟我去省城,这事情好办。”
潘洋崎千恩万谢:“好,好,好,萧老弟是贵人,所有问题都不是问题了,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