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这么说,男人脚下越移不开半步。
门外的属下提着脖子上的脑袋,火急火燎地催促。
帝玄溟蜻蜓点水的郑重一吻,随后耳鬓厮磨的暗道:
“师尊能不能洗干净,等着徒儿回来……”
“或者等着徒儿回来帮师尊也行……”
“滚!”银月希一个轻轻的巴掌拍在他脸上,耳尖不禁烫的发红,似是新鲜出炉的大虾。
男人俊脸微微侧到一边。
银月希下意识的挥出手,反应过来一阵懊恼。
现在她可是砧板上的鱼肉,对逆徒如此动手,她的下场该不会很惨吧。
何况她还打不过他,尸体指不定死得透透的。
谁知,帝玄溟握住了那只素手,舔舐了那微红的掌心,又把另一侧的脸凑到那手心前:
“还有一边,师尊也打一下好不好?”
“师尊轻点打,不然我可要心疼了”“
打完就消气了好不好?”
银月希到没有再打一下,催促着把人赶走了。
人走后,空荡荡的房间里仅剩下她一人。
环视周围陌生的一切,她蜷缩着双腿,把头埋进了双膝。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昨晚那张床不堪重负,那厮干脆通过瞬移把她囚禁在了这里,几日连绵不息的欢好。
发情的公狗!
想到这里,银月希抄起一个枕头就向地上使劲地砸去。
然而手臂软软的,使不上什么劲,扔完浑身像是被抽干了的倒在床上。
帝玄溟训斥完那些小题大做的下属,回到独属于他们的城堡,顿时暴雨转晴,步履如风。
但见到端着餐盘的的侍女出现,脸上的笑意渐渐收了回去。
ps:又到了九死一生的选课和选宿舍环节,人都麻了。
已老实,求放过~
终于能离那个每天早上五六点起来上厕所的颠婆远远的了(*^▽^*)